白玲说不上失望还是希望，幽幽
道：“
应该会留在北京。大部分同学都会这样决定吧，你呢？会出国吗？”
“出国不是好事吗？”杨锐笑
两声。
“是好事。”白玲想
下，又笑起来：“比回老家好。”
大三学生，差不多也到该忧虑前途，考虑未来时候。
杨锐默默想下，自己却是没有太
杨锐耸耸肩，道：“这是二氧化氮消毒器。”
“消毒用？”白玲惊诧。
杨锐点点头，道：“利用二氧化氮强氧化性，些特殊地方要用到。”
“很贵吧？咱们学校老师都没讲过。”白玲逗下外壳，道：“像是电视机壳子样。”
杨锐笑笑，道：“如果不做科研话，这东西以后也接触不到。大部分同学，以后大概都是不做科研吧。”
白玲对杨锐个人实验室是好奇多于羡慕。
现在实验室教学条件，是中学只能看着课本，大学有点试剂，毕业用点仪器。如果看报纸杂志话，北京少年宫举行航模大赛就算是四个现代化证明。
而在现实中，除四中之流示范性高中，能看到试剂中学实验室算是流，能见到科研仪器中学实验室少之又少，有资格用试剂自然更少。
大学里，北大条件自然是流，即使如此，大二学生，也就是做些基本实验，属于能见到显微镜，但见不到好显微镜，知道离心机，没用过离心机水平。
相比之下，杨锐实验室里条件还真是国内顶尖。
80年代，各行各业都缺乏人才，名大学生是真正能发挥作用，最起码，能看得懂产品说明书，多少解些英文，知道怎
查资料，这些后世看来很普通能力，在工厂都是能发挥大作用。就比如二氧化氮，丢在有些地方厂矿里，知道怎查资料都屈指可数。
白玲显然不准备未来搞科研，听杨锐话，乖巧点点下巴，又转悠起来。
“真好啊，你现在工作，都已经有模有样。”白玲更在乎这点，看看杨锐，道：“咱们同学到分配时候，都不知道去哪里呢，你大概会留下吧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，白玲尽管有所掩饰，还是很在意样子。
杨锐没过脑子道：“也许吧，还不是非常确定。”
别不说，光是他忽悠来超过50万美元，就是国内普通实验室达不到，那些有多年积累实验室，自然也是有相应条件，但要单论独立实验室条件，能比得上杨锐真不多。
就是普普通通发酵罐，杨锐实验室里，都比别人锃亮些。
“这是什？”白玲对杨锐实验室里每种仪器都好奇，但她问都是长相比较好看。
眼前这台以80年代眼光来看，就属于充满高科技风味产品，边角有圆弧状白色盒子，有多个按钮和警示符号，看起来就像是美国电影里火箭发射仪表盘似。
可惜，答案并不总是高科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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