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，秦翰池
反应并没有他预想激烈，但即使如此，杨锐也是有些承受不起。
开
家补习学校而面临失败风险所导致压力，做个项目而面临竞争压力，与之相比，还是略显逊色
。
因为杨锐并不知道自己需要坚持多久。
这种绵长而未知坚持，是非常痛苦。
就像是做深蹲，确是很累项目，但蹲马步才是令人绝望。
“总能帮你分散些关注吧。”
杨锐笑笑摇头，道：“关于律博定问题，
其实已经写篇解释文章，但很少有人去看啊。”
“看过。”
“哦，你觉得怎样？”
“论据不够充分。”王永不好意思说句。
王永摇头，转眼问：“有人当说客？”
“当然，不老少。”
“但你还是坚持己见？”
“王教授，律博定是有问题。”
“京西制药总厂不是补充安全性报告？”
杨锐笑笑，收拾好东西，跟着王永出教室。
曹宝明和王国华早就结束考试，远远跟在后面。
周围没有其他人，王永急不可耐道：“杨锐，你最近做事太硬，秦翰池得罪你吗？”
“怎
会，以前也没见过他。”杨锐将树荫让给王教授，自己用手搭在额头上学孙悟空。
“没见过话，你为什定要卡着律博定，不让它通过。”王永在象牙塔里信息滞后，现在终于是忍不住，想劝说杨锐。
杨锐现在就等于是蹲马步，而且不知道要蹲多久，所以，哪怕秦翰池
杨锐很是无奈，制药领域监管就是有这样问题，你很难拿出令人信服论据，因为药品不是你做，而且，出于专利和防范仿制药考虑，对方也不可能交给你所需要资料。
拿不到资料，而想要准确命中对方做多年药物命门，如果没有运气辅佐话，这往往是很难做到。
杨锐能做，也就是要求对方提供安全性资料，而难以直接指出对方纰漏。
王永也知道此点，说句，就安慰杨锐宽心。
杨锐哪里宽心得。
“胡写。”杨锐撇撇嘴。
王永诧异万分：“胡写？”
当着王永面，杨锐并不隐瞒，道：“仔细审查番，数据是有问题。”
“那你怎不说出来。”
“不好证明，对方数据设计很仔细，要证明就得做重复试验。”杨锐摇摇头，道：“再者，他们问题不是个实验问题。”
杨锐拍拍额头，道：“说是因为安全问题，你们怎都不相信。王教授，您也不相信？”
“是相信你，但你提出问题，也确实有很多瑕疵，现在大家都觉得你是……有些，怎说呢。”王永有些不好意思说。
杨锐替他说道：“死鸭子嘴硬。”
王永看看四周，低声道：“你不要觉得自己必须坚持个意见，有时候，改正以前意见，也是种勇敢。”
杨锐苦笑，道：“您真不是给人当说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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