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又知道,投票日子,他们会如何填上那张小纸片。
梁策忽然有种浑身发冷感觉,就像是大冷天,丢掉衣服似。
:“现在批评你,也是为让国家学术工作能正常进行,你水平不够,你就下去,让水平够上来,拨乱反正,就是这简单。”
拨乱反正大帽子,砸梁策眼冒金星。
“当年不说话,是为尽可能保护多点火种,现在说话,也是为尽可能保护多点火种。”纪赡语气渐渐软化些,看向梁策眼神也温和许多,道:“不选你,不是因为你是梁部长孙子,只是因为你水平还不够,不管你是否理解,这些话,都要说。”
梁策并不觉得纪赡语气真软化,他感觉到,是长矛换成软刀子,不仅又插又拔,还在自己伤口处搅啊搅。
“……”梁策张开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。
“你不要去别桌子游说吗?”纪赡又恢复老树般稳定。
梁策不自然看向两边。
有人与他目光触就闪开,有人用好奇和狐疑目光看他,还有人用审视目光审视他。
但不管是哪类人,梁策都不能察觉到他们目光中友善。
梁策知道,他们不会像是纪赡那样说出来,但谁知道他们心里是怎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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