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“怕”来形容,显然也是有倾向。
“再补选再被否决怎办?”杨锐问。
“不管他们否不否你,们肯定要否掉梁策,到时候,看他们怎办。”蔡教授其实也没有想太清楚,更多还是心里有气,生气而且不服气。
他们选杨锐虽然有私心杂念,但不管怎说,杨锐学术水平都是够格,甚至是大大超过。相比之下,梁策要进委员会就太过分,完全不够格不说,还要踩着他们肩膀。
所谓佛也有火,蔡教授身在北大,也不怕卫生部*员,干脆想出个两败俱伤方案。
“确定不认识他,不过,得罪他?”
“梁策呢?”
“不认识。是什人?”
蔡教授用手摸摸下巴,道:“梁策是梁堃儿子,梁河孙子。”
两个名字出来,杨锐再孤陋寡闻也是听过,恍然道:“官三代?他想要什?”
熟,现在已经有些交浅言深。
会议在沉闷中继续进行,但已经没有多少人有心思去听。
杨锐结束会议就坐车回家,洗过澡以后,结结实实睡觉。
第二天早,杨锐再去学校,才在离子通道实验室见到蔡教授。
“杨锐。”蔡教授是单独来,他避过其他人,语气沉重道:“这件事是没有处理好。”
杨锐想,两败俱伤就两败俱伤好。
“你们愿意选,就愿意参加。”杨锐迅速做出决定,时间拖越久,对他是越有利。
去铁酮和PCR都在发酵,不管是官三代还是富二代,他们或许有本事阻挠技术出现,但是,当技术出现以后,尤其是在科学界传播起来,再想屏蔽它们,就太难太难。
蔡教授品咂下官三代含义,点头道:“梁策现在是燕京医药研究所副所长,做过不少项目,勉强有进GMP资格。蒋同化是他师兄。”
“官三代要进GMP委员会有这难?再说,他进来有意思吗?”
“学而优则仕,进GMP委员会,说不定就能进体改委呢?说不定就能入职中枢以备咨询呢?”蔡教授心里也有火气,讽刺说两句,道:“和老伍谈谈,过来听听你意见。”
杨锐不明白道:“什意思?”
“你要是不想和他们搀和,昨天事就当没发生,之后再有机会,们再帮你申请。”蔡教授紧接着又道:“你要是不怕梁家,和伍洪波就再选你次。”
杨锐勉强笑笑,道:“时间太紧,没有准备也是没办法。”
蔡教授没顺杆下意思,摇头问:“你认识蒋同化吗?”
“不认识。应该认识?”杨锐眉头皱起。
“他是昨天投反对票个。”蔡教授道:“投反对票人,都是蒋同化圈子里人。”
杨锐缓缓摇头:“没接触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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