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帆也听很认真,他之前在北燕农学院工作,虽然算是北京人,却没有接触蒋同化这种人途径,听焦阳平说煞有介事,有些不太相信问:“他这样子有必要吗?蒋同化已经是被提名吧?他这全是为你说梁策干活?梁策那天不在吧。”
焦阳平不屑顾道:“肯定是这两个人,蒋同化为梁家咬人也不是次两次,他就是投靠自己这个小
苏先凯和杨锐比较熟悉,就给杨锐泡杯咖啡,劝道:“这种事情是免不。咱们国内事情就是这样子,学术能力说到底,只是块敲门砖,进门以后,人家就只看你手里提什礼,说什。”
杨锐谢声,端起杯子喝咖啡,表情上看不出什来。
范振龙担心杨锐不高兴,咳嗽声,道:“老苏,下面那套在北京不定管用。这次提名几十个人委员会,难不成个个送礼送过去?没有这回事嘛。”
“打听过,投反对票总共就是五个人,全是蒋同化圈子里人。”焦阳平是清华副教授出身,如今被挖过来以后,也在离子通道实验室里扎根,此时道:“蒋同化名声,许多人都知道,送礼确实没用?人家是嫌杨锐挡路。”
“挡什路?”
杨锐做决定,就宽心等着下轮补选。
做科研有桩好,就是以成果论英雄。你成果好,做出来项目厉害,自然就有荣誉和金钱飞蛾扑火般涌过来,时失利,并不会像是商场或者政界那样万劫不复,只要科学原理不变,只要世界参数不变,技术陈酿总有出土天,就像是将稻苗藏在水井里袁隆平,又或者总是评不上院士屠呦呦。
当然,酒香却怕巷子深故事或许更多,杨锐却是不愿意再出门去吆喝。
归根结底,做科研学者,最值钱永远是他自己脑袋,而非金钱或者权力这样身外之物。
比起后两者,做科研人,固然难以大富大贵,但固守领地也不容易丢失。
“真假?”
“怎回事?”苏先凯范振龙等人是从外省调进来,都没听过蒋同化,好奇问过来。
焦阳平就给他们介绍蒋同化和梁策其人。
杨锐也顺便在旁边听着。
蔡教授说相对简略,更多内容,还是焦阳平这样较低级别研究员解比较多。
政界商界和学界三者中,最不需要好脾气是学者,也是因为学者自由度最高。
杨锐虽然没有追求简单生活情节,却也懒得将自己彻底拽入政治或商界旋涡。
他用天调整好心情,就安静回到自己正常生活轨迹上,如常到实验室工作。
反而是实验室里研究员们,总用安慰语气和杨锐说话。
“杨主任,您这次是被人坑,不过,就您水平,早晚还得他们求着你进委员会。”喜欢这样说话是王思胜,这位来自北理教授,向来比较有腔调,就是有时候也会像新闻联播样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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