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和其他人也都笑起来。液嗅是种非常可怕毒剂,它伤口是黄色,不会结疤也不会化脓,就那样烂着,泼在脸上比硫酸还狠,有点符合黄脸定义……这是几个人笑原因,只属于实验室
在旁边做聚合酶实验黄茂听到,忍不住道:“老魏,们在实验室里工作,不是为钱,是为共同理想和追求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所以说,你不是因为没有20万,所以在实验室里窝着,你是为们理想和追求在实验室里窝着。”
魏振学盯着黄茂看半天,叹口气,道:“你错,你是因为天天在实验室里窝着,所以没有几十万。”
黄茂哑然。
虽然是化学专业毕业,也在煤科所工作多年,但中国化工专业,向来是以吸收西方国家营养为己任,拿来主义搞比什都好,天做种全新化合物这种事,有时候还能作为宣传来搞。
然而,范伦丁可不是在煤科所工作多年。
他在剑桥学习和工作多年,也没见过做全新化合物做这快。
范伦丁甚至忍不住给自己曾经导师打个电话,双方在电话最后,听分钟对方呼吸,就算是结束对话。
自那天以后,范伦丁更沉默。
王镭“哧”笑声,又连忙掩住嘴,道:“意思是说,魏研究员实际上就是喜欢在实验室里窝着,否则,为啥下班还不舍得回去。”
魏振学哼声,转头看看四周,道:“回家做什?实验室里有王晓芸,回家只有黄脸婆。”
被叫到名字王晓芸讶然抬头,而在她不远处,王晓芸同志老公涂宪同志,轻轻将罐液嗅拿到手边。
魏振学看到,哈哈笑,赶紧道:“老涂,你这个人太没幽默感。”
黄茂却是笑出来,道:“倒是觉得挺幽默。”
魏振学因为给杨锐打下手原因,找范伦丁问好些问题,没有得到热情详尽解释,很是不爽,做实验时候,就对杨锐道:“这个老外,性格太阴暗,你看他天低着头,好像别人都欠他几十万样子,太遭罪。”
“人家是不喜欢说话。”旁边是虎头虎脑科研汪王镭,他目前是职业科研汪,长期跟着杨锐打杂。
魏振学摇头:“你是没见他刚到实验室时候,话有多少,看,他是见们做出成果,不甘心,或者干脆是嫉妒,所以不说话。”
“哪里会,人家剑桥毕业,嫉妒们啥啊。”王镭撇撇嘴,道:“听说,国外人个月薪水都要好几万块,剑桥毕业不是要更多?”
“剑桥毕业,又不是剑桥是他们家,就们做去铁酮,他们不就没有。”魏振学也摇头,又道:“个月几万块也是瞎扯淡,咱又不是没见过外国人,个月有几千块就不老少,要落给,就好好攒钱,个月花50,攒寄钱,攒够20万,就辞职回家,天天吃银行利息,再用不着天天在实验室里窝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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