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您刚不是说,不让他去吗?”柏善文茫然,根本不知道蔡院士在说什。
蔡院士皱眉,道:“是说委婉说明情况。是让你服务好学生,让你照顾杨锐同学特殊情况,使他能安心于学习和科研工作,但不是让你剥夺杨锐荣誉,你以什理由不让杨锐去?杨锐怎回应?生气没有?你要想办法说委婉点,要让杨锐知道,咱们是出于关心目,再说,人民大会堂有什好去,等他再做出点成绩来,去人民大会堂时候多,下次,说不定就是他上主席台,你要把这个道理说给杨锐听,明白吗?”
柏善文这下子听明白,杨锐明显是没告状啊。
但蔡院士误会呀!
柏善文赶忙解释道:“不是不让杨锐去,是杨锐主动提出,不想去人民大会堂观礼,担心彩排浪费时间。”
“小柏,你过来下。”走在办公楼里,柏善文忽然被叫到名字,那嘴角边小黑痣,顿时跳脱抖动起来。
“蔡院士,您叫?”柏善文颠颠跑过来,小黑痣也颠颠在空气中抖动。
“你们最近在搞迎接国奥运动员事吧?你给杨锐说没?”蔡院士开宗明义,句废话都不多说。
柏善文小意点头,道:“说……”
“嗯,人民大会堂观礼活动,就不要让杨锐去,你这边注意下,解释清楚,委婉点……”蔡院士打断柏善文话。
蔡院士依旧不善瞪柏善文眼,问:“你没逼他吧?”
“怎敢。”柏善文吓跳。
“不敢就好。”蔡院士这才露出满意神情,颔首道:“安排你做杨锐辅导员,就是要你不敢。恩……杨锐是年轻人,年轻人年轻气盛,自由奔放,又年少成名,自持聪明,就容易得罪人,你呢,老成点,多让着点,受委屈不怕,受委屈来找,不要自己处理,知道吗?”
“知道——知道。”柏善文是喷涌不尽老泪,暗道:是长相老成,不是真老成。是辅导员,杨锐是学生,学校又不是小孩过家家,什叫多让着点……算,辅导员就辅导吧,等杨锐毕业。
“杨锐其实也是很懂事,别看年纪轻,做事很靠谱。他昨天下午来给看
“哦,是说不让他去。”柏善文吓跳,他第反应就是杨锐告状,这时候,柏善文心里是有些不满,心道:都答应,你还找蔡院士做什。
转瞬,柏善文又将不满给藏起来,不满有什用,他也是初来乍到不说,办公楼里流传几个关于杨锐故事,早就给他提醒,柏善文现在就想安安稳稳将杨锐送出大学去。
四年时间晃即过,快很,到时候他也是办公室老人,也就再不用怕学生。
想到“怕学生”这个词,辅导员柏善文同志心里酸,眼老泪险些喷出来。
蔡院士却对柏善文回答不满意,瞪起眼,问:“你已经说不让杨锐去?什理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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