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玉不等他说完，打断道：“那你知道有哪些版，什
时候发行
吗？”
这基本是银行内部资料
，外人不是专门研究这个，都不
定去看。
不过，杨锐集邮时候，顺便翻过些书，所谓邮币卡邮币卡，说就是邮票钱币和（电话）卡不分家。
杨锐此时说痛快，也不在乎别人会不会怀疑，稍微想下样子，就道：“
说知道，62年版角背面颜色是深棕和浅棕，67年12月15日发行调整后角，颜色变成酱紫和桔黄……”
郝玉哑口无言。
姚悦看着妹妹和杨锐说话，心里涌起各种不平衡，趁着车等红绿灯当口，把将姚乐拉回来，对杨锐道：“不行，你地理熟很，要问你别。”
杨锐不在意道：“地理真不熟，理科生唉，高考时候，都不考地理。”
“那问你历史……不对，你是故意误导，是不是？”姚悦现在疑窦重重，想想，却是看向郝玉，道：“郝姐，你在银行工作，有啥特别点问题，你来问他。”
“？不懂这些。”面对三个大学生，郝玉有些放不开。
姚悦拽着她，道：“你想想，总有银行生僻知识吧，你想好直接问。”
“你是怎记住这些东西？”姚乐收起笔记本来，再次扒着前座和杨锐说话，像是个小记者似。
她坐在后排中间位置，因为车体宽大缘故，姚悦差不多是半个身子都探到杨锐身边。
杨锐稍微转下头，就能看到姚乐水汪汪大眼睛。
这眼睛，是真水汪汪，有点像是普通女孩子刚刚哭过似……杨锐恍惚间，突然想到“桃花眼”词，再仔细看，仿佛察觉到些微娇媚。
不过，是不是心理作用，还有待分析。
姚悦听着听着，有些
郝玉扭捏片刻，道：“那就说说现行人民币含义吧。”
姚悦眼前亮，有些赌气问：“好问题，就说这个。”
杨锐无所谓道：“这样问题，知道才不正常吧，不知道才是正常，对不对？”
“那你知道不知道？”
“随便说点吧，比如十元大团结，恩，正面是人民代表步出大会堂，象征人民参政议政；背面图案是天安门城楼，主色为黑。五元正面是炼钢工人，象征工业以钢为纲，背面露天煤矿是发展能源工业……”杨锐说这些东西，那是点都不费力。
“杨锐！你交不交代！”姚乐忽然提高声量，继而“咯咯”笑起来，转头又装作严肃样子，假模假样咳嗽声，问：“有什秘密，通通交出来，要不然，给你上老虎板凳，灌辣椒水！”
“哪里有什秘密。”杨锐摇头，又道：“天生记忆好。”
“记忆好为啥又复读？”姚乐似乎是解过情况。
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，杨锐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道：“高考没有百分百，好在最后结果不错，对不对？”
姚乐微微点头，有些乖巧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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