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大妈怜惜
道：“你看你，等他们吃完
遍收拾不就行，偏要现在收拾，累着吧？真应该把
女儿喊来看看，在家洗个衣服就叫苦连天。”
“韩姐，人家就坐边上呢。”年轻服务员不好意思。
“就应该让他们知道你多做活。”她看眼杨锐桌子，见无人反抗，安心转过头来，继续道：“小任，韩姐卖个老，给你说，你做事，就要让人知道，你不能藏着呀。领导又不是天天盯着你，什
事情都不做，你不让领导知道你干这多事，怎转正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哦什哦，你得胆子大点，女孩子泼辣点才不受人欺负。”
“得看更多。”
“嘻，那不是白费劲。”
“这东西看天分，有人累半死也考不上高中，没怎费事，就状元。”杨锐用手指叩叩自己脑袋，笑道：“人聪明，没办法。”
老八下子没转过弯来，冷场。
小成摸摸肚子，道：“门口有菜单，你们自己点菜。”
先喝汤，再吃鱼膏动作，小成更担心弄错步骤，惹人笑柄。
这耽搁，杨锐又动筷子，将剩下鱼膏全部扫掉，吃干抹尽，还顺口道：“不敢吃鱼眼呀，那你估计也不敢吃鱼唇。”
说着杨锐将两瓣鱼唇全部夹走，还是半给自己，半给吴倩，且道：“鱼唇和鱼膏不样，这个是越嚼越香。这道菜之所以要用大鱼头来做，就是为吃鱼膏和鱼唇。古代大户人家宴客，鱼膏鱼唇各给主座客人份，左右再分享份鱼膏和份鱼唇，其他陪客就只能吃鱼肉……”
刚刚准备放弃步骤，已然将筷子搭在鱼肉上小成听杨锐这说，顿时气鼻子冒烟……
“等人来，等人来……”小成默念三遍咒语，低下头来，心吃菜，再不关心周围发生事情。
“哦。”
“又这样。”韩姐无奈道：“你再这样下去，什时候才能转正，你不想转正
“来吧。”小武笑笑，取菜单过来，又问：“你们吃饱没？要不要再来点。”
“不用，吃不下。”
“那行，们两个两菜汤刚好。”小武点单，喊来服务员，将新单交给他。
这次，服务员将单子送回厨房，又走出来，和收拾碗碟年轻服务员聊起来。
年轻服务员细眉细眼，看着还像个学生，收拾好东西，就坐旁边桌子上喝水。
鱼头快吃完时候，小成叫来两个朋友终于到。
小成随口给杨锐介绍说：“这是老八，这是小武，和从小玩大。”
招呼两人坐下，小成又道：“这是杨锐，去年高考状元，牛不得，爸让他跟着。这位是吴倩，朋友。”
小武是个帅气小伙子，比不上杨锐，但也长挺顺眼。老八有点横向生长，小眼睛瞄人，颇有些江湖气。
老八瞄杨锐会，问：“高考状元有啥用啊，天天瞎日日读书，状元是不是不用看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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