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摆摆手：“说
你也不懂。”
小成惊疑不定，对杨锐
身份冒出更多怀疑，心想：据说袁大师傅是认识中央领导，杨锐在北大上学，又认识袁大师父，会不会也认识什
人？……要不要回家说
下这事？不行，这是长他人志气，灭自己威风……但他要是真认识什人，
找人把他给打，那可就闯祸。
……
道：“大厨让问你，文思豆腐做好不好。另外，拆烩鲢鱼头要等会，派人买鱼头去。”
杨锐眨眨眼，先尝文思豆腐，竖起拇指说“入口即化，不错”，继而又问：“鲢鱼头是常用材料，怎会没有？”
年轻服务员细声细语道：“袁大师傅说，淮扬菜里拆烩鲢鱼头要5斤以上鱼头，不能落招牌。”
吴倩讶然道：“到哪里找5斤以上鱼头？”
“水库里就有，小毛骑摩托去，会儿就回来。”
两名服务员扭身去汇报，留下小成满面疑惑，瞪大眼睛问：“你认识春和楼袁煤子？”
“什？”
“袁大师傅啊，他煤矿里出来，还带着春和楼人去过北京，做过国宴，你不知道？”
杨锐“哦”声，举起汤勺，笑道：“趁热吃，凉就浪费。”
小成满心疑窦泛上来，猫抓似，不由自主问：“你什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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