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集中虽然不知道此点，但就他
经验，也能猜到，杨锐很可能不是第
次发表论文。
不过，当着众多学生面，唐集中什
都没说回到讲台上上课去
，留下学生们自个议论。
而在这堂课结束以后，唐集中是飞奔前往图书馆。
北大图书馆是国内有数科学情报搜集机构，订阅期刊也是最全。如果要查个人历史发表，到北大图书馆是没跑。
“如果真是个天才，拼着送研究经费，
也得把他要下。”唐集中设想天才，必须是能突破天际天才。
杨锐依然不想跟着别人做项目，还是笑笑，没说话。
在场这多学生，直接拒绝就太不给他面子。
唐集中看出来，也笑笑，再次道：“不错，现在发表综述也很难，你是开学就准备吧？”
“杨锐头两周才写。”毛启明没等杨锐回答，抢先说。
同宿舍虽然不是生物系，但为看国际邮件里东西，今天也都来生物系教室。
……
“这个月写综述，这个月发表？”唐集中这次是呆住。
虽然北京到国外邮件寄不慢，但老外期刊审稿速度不快啊。
算算时间，杨锐论文等于刚寄到期刊社，立刻就被秒过，然后就刊登在最近期刊上。
这样速度效率，别说是综述，就是硬碰硬论文都不容易。
杨锐想拦也拦不住，只能点头认。他现在是《生物化学系统生态》审稿人，也在该期刊社发表近十篇文章，通过篇水平不差综述，自然是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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