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
让他感觉遗憾
，就是方向
。
“你喜欢研究分子机理？”唐集中用研究这个词，本身已经是对杨锐某种赞赏。
杨锐点点头，道：“
目前在看这方面书。”
“不喜欢蛋白质？蛋白质研究，其实是很有意思。”唐集中最近主要工作，就是以双向电泳手段研究蛋白质，这同样是个很大领域，唐集中为此准备良多，申请经费也都花不少，自然不能轻易改变方向。
唐集中只当不知，气定神闲看文章。
换他自己带研究生，听到综述两个字，唐集中首先就会不高兴。
不是他看不起综述，而是中国人把综述名声都给搞臭。
尤其是80年代研究者，很多人在过去十年乃至二十年，过都是政治生活，不仅没有用心进行研究，接触世界领先技术，他们甚至就没有接受过专业教育。
这样研究者，当他们需要评职称时候，自然没办法去做实验，用数学工具来分析问题，纯文字性综述就变成最好突破口。
荣誉。
放眼全国，亦是如此。
唐集中将期刊拿到手里，先看名字，再看文章位置，接着看期刊作者。
《生物化学系统生态》是SCI入门级期刊，影响因子常年徘徊在1.0左右，也就是篇论文当年平均被引用次数为1次。
听起来有点寒碜，但论文期刊原本就是专业性很强东西，某个领域某个研究方向，往往就是那
两只大牛自留地，只有热门领域，才能堆积出两位数大牛出来，普通论文能有人引用，就已经是很不错事，至少证明你论文给后人以定帮助。
搜些现成期刊，大致看看人家在说什，然后统和起来，把别人冷饭再嚼遍写出来，就是无数人用来评职称神器。
当然，如果期刊社都能按照规矩执行审查，糊弄事综述也不至于泛滥。但在国内环境下，坚贞不屈期刊社基本都被强*，剩下要敞开胸怀，要就半推半就做起半掩门生意。
杨锐综述却是让唐集中眼前亮。
清晰思路，明确指向，还有充满自信语言——唐集中最喜欢，就是杨锐眼光独到。
与杨锐几次谈话，都让唐集中感受到他开阔思路，这篇综述也不例外，内涵异常丰富与漂亮。
考虑到6.0文章已经是很牛掰水平，10.0文章已经突破中国，可以说，SCI入门级期刊上文章，已经算是不错。
而对名学生来说，那就不仅仅是不错。
光是这个英语写作水平，就让唐集中眼馋不已：这要是来给自己做第二作者，能省下多少功夫。
“不错，位置虽然有点靠后，但是独立完成，而且是综述，不介意看看吧。”唐集中直接坐在张桌子上，粗略读起来。
学生们各显其能，有伸脑袋，有踮脚，有点踩桌子，也想看清楚期刊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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