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立言看,马屁拍到马腿上,赶紧亡羊补牢,说:“没关系,思路没体现出来,只要有式半式挂卷子上,都能得分。”
“没算完,算式没往上写。”胥岸青当时都绝望,觉得杨锐做完题提前交卷,自己拖满90分钟才做半不知是对是错算式,又怎好意思往试卷上写。
左立言登时无言以对。
杨锐瞅着胥岸青脸色不对,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,大家都是零分,就当满分是90好。”
“是啊是啊,大家都是零分。”旁边人也笑着安慰。
“真没做就是没做意思,看那题太难,觉得剩下时间做不出来,就交卷。”杨锐老老实实回答,免得刺激眼前怪人。
胥岸青像是灌沙轴承似,想啊想,想啊想,终于想明白。
“你没做?你没做最后题,就交卷?”胥岸青如同发现新世界似叫起来。
“是啊,没做。”
“做啊,哈哈,哈哈,哈哈哈哈。”胥岸青指着自己鼻子狂笑。
“嗯,大家都是零分,都是零分……”胥岸青将这句话念两遍,眼眶子都红透,水汪汪似桃花眼般。
……
杨锐讶然:“最后题你做出来?答案是啥?”
不止杨锐,好几个学生都好奇围上来。
胥岸青像是被卡住脖子鸭子,笑声骤停,转瞬大声道:“没做完,做半。”
“看你用好多草稿纸,郑都心疼,没做完可惜,说说解题思路呗……”左立言以捧哏姿态出现。
“思路……这个没做完,思路也没完全体现出来。”胥岸青当时就闷头算题,实验性算式又哪里能体现得出思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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