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可以，有些不行。耗材很贵
，另外，特别费电也不行。”
杨锐苦笑：“电费都掏不起？”
“就算学校掏钱，也不能随便用呀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对
，你有兴趣写论文？咱们倒是可以合作。”
“合作？怎
合作？”
姚悦轻松不少，又道：“你在学校里，也是这样和同学说话？给他们讲课？”
“你是说报纸里这种？”丁亚琴发表报导里，
半是按照赵丹年校长期望来写，还有半是关于西捷制药厂和他技术。
姚悦轻轻点头，说：“记者说你们平均提高30分，真假？你怎给他们讲课？”
“你都上大学，还关心这些做什？”
姚悦脸红：“
也想高考时候，提高三十分是什样。”
杨锐出门，各个恨牙痒痒。
姚悦低着头陪杨锐出门，到外边，又渐渐活跃起来，问道：“你是怎在外国期刊上发表文章？”
杨锐正看着报纸，随口答道：“英语好就行，SCI论文都有些固定要求，能达到他们要求，实验过得去，就有机会通过。”
读书时候，杨锐发篇SCI文章亦是累死累活，现在有满脑子技术论文，自然觉得轻巧。
姚悦手背在身后，边听杨锐说，边默默点头，又问：“固定要求是什？”
“确定论文方向，完成主要部分，你按照要求，利用没有学校仪器，完成次要部分，以及其它辅助工作，论文给你署第二作者名。”杨锐目前买到好仪器不少，在他实验室里，紫外分光光度计，红外分光光度计，原子吸收仪，高速离心机等等，都是80年代能见到好东西，但就仪器全面程度来说，远不能与正规机构相比。
杨锐暂时也不想购买大量普通仪器和器材，这些东西加起来也要不少钱，但到处都能找到，他准备有更多资金，或者上大学以后，再配齐它们。
不过，杨锐也不会就此停止撰写论文，稍微有点档次理科论文都需要实验配合，所费时间不少，不拼命话，年也写不几篇。而不管是学阀还是学霸，都
“不是每个人都能提高分数，分数越高自然越难。”杨锐说着停下脚步，看看四周，道：“想看看你们生物实验室仪器和器材，哪里能看到？”
“那要找教授拿钥匙。”
“甭找他，你给说说你们最好仪器是什？”杨锐想据此判断下河东大学硬件储备。
姚悦如数家珍道：“生物膜电参数测量仪，回转式细胞培养器，大型旋转蒸发器……”
“好东西不少。”杨锐心里动，问：“仪器你能随便用吗？还是要仓教授允许才行？”
“仓教授没有给你们讲吗？”
“他说们还不到发表论文时候。”
“大二话，也确不到发表文章时候。”
姚悦笑：“好像你比大似。”
“在学术上？真比你大。”杨锐也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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