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抽
多是3分钱
包山花烟或5分钱包剑鱼烟，抽不起卷烟又有烟瘾学生，就偷偷跑到没人地方抽手卷烟。
胡燕山档次最高，他兜里装两种烟，种是平时抽羊群烟，也给跟班散，9分钱包，比普通老师抽还好。种是他用来装面子大雁塔，二毛六包，简直贵离谱，别说在学生当中
，普通成人也抽不起，多数只会用于送礼。
此时，著名大前门也只卖三毛六，凭票供应，是县市送礼主力军，胡燕山老爹作为镇供电所所长，收到多是大雁塔和宝成，每周自己抽条，分给儿子两
杨锐斜眼看看他卷子，大题多数只写两三个算式，根本没有完成，剩下全都空着。不用说，他这36分，根本就是分两分凑出来。
“回去给你把物理也补起来。”杨锐小声说句。
王国华连连点头，眼神里满是期待。
“不要说话，做自己。”物理老师嗑嗑桌子。
杨锐微微笑，将卷子翻过来看遍，确认没有遗漏，就把草稿纸盖，假寐起来。
推人，80年代模拟考试几乎全靠教师自己出题，工作量之大，实难想像。
“最少得加个星期班，才能弄这
张卷子吧。”杨锐先是自前向后审视遍卷子，方才埋头做题。
和其他学生不样，杨锐做题已经习惯猜测出卷者心思，而非是题目本身。这也是他做无数张试卷以后，仅存点乐趣。
否则，不断做着雷同题目，实在是无生趣。
大约30分钟，杨锐即用工整笔记，把份物理试卷完整答出来。
班长刘珊也因为前面响动抬起头，见杨锐还是般做派，不由扁扁嘴，莫名其妙叹口气，低头答起自己。
她前两次高考分别是352和361，离本科线已是线之差。不过，在这个600多万人报考，只录取20余万人年代里，线之差并不是那容易闯过。
下午三点，物理老师准时收卷。
交卷学生匆匆忙忙跑出去上厕所，有烟瘾学生抓紧时间抽根烟。
有点闲钱学生，往往会当众点燃卷烟，就在教室里吞云吐雾起来，抽烟同时，说话声音很大，很有指点江山味道。旁边学生习以为常，安之若素吸着二手烟。
和后世相比，此时物理试卷难度明显要低不少，大题中还有后世初三学简单电学，其他题目最高难度也不超过普通高二学生水平。当然，80年代初初中和高中都是两年制，从选拔考试角度来说，倒也不算是明显降低。
不过，复读过学生，却又比应届生有明显优势。
杨锐偏头看看王国华，他也差不多停笔，会做都做完，剩下只能靠猜。
正咬着笔杆王国华感觉到杨锐目光，咧嘴笑，道：“高考36分，现在也高不到哪去。”
物理满分100，36分只能答个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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