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求你正是这桩事,你能否替找到郦袖母子,将这东西交给他们?本来想托付樊大哥或郭大哥,但妻子藏身太隐秘,连都找不到,他们两个就更难找到。你聪慧过人,比妻子只会强,不会弱,恐怕只有你,才能找见他们母子。”
韩嬉点点头,眼圈微红:“好,放心,定办到。”
硃安世嘿嘿笑笑,又深叹口气:“你这些恩情,是没办法回报。”
韩嬉凄然笑:“等们都做鬼,定要赶在她之前找到你,到时候你再慢慢回报——”说着泪水顿时涌出来。
声道:“你们不用再劝。”
诸人起望向她,韩嬉注视着硃安世,叹息道:“你们让他去吧,这样他才能安心。”说着,竟流下泪来。
硃安世从枕畔取过那个装着孔壁《论语》木盒,坐下来,打开盒盖,抽出匕首,从头顶割把头发,挽成束,放到帛书之上,盖好盒盖,端端正正摆到几案中央。
抬头,却见韩嬉站在门边,呆呆望着他。
硃安世咧嘴笑:“你来得正好,有件事情得再劳烦你。”
韩嬉勉强回个笑,轻步走过来,端坐在他对面。
硃安世看她这向清瘦不少,回想这几年,韩嬉诸多恩情,此生再难回报,心中涌起阵歉疚,时间,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不是说有事托付?”韩嬉轻声问。
“噢——”硃安世忙回过神,从案上拿起那只木盒,手指摩挲着盒面,笑笑,“这是孔壁《论语》,儿子郭续在读书习字,想留给他。”
“这是你千辛万苦盗出来,你儿子读,定会感念你这个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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