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——”硃安世不好再说。
于是三人又向东赶去,到江夏,扶卿却又已离开,北上巡查去,直追到襄阳,才终于赶到。
韩嬉打问到扶卿在驿馆中歇宿,便道:“这事得尽量避开眼目,们还是夜里偷偷去见他。”
硃安世点头道:“也这样想,而且也得防备那人未必可信。”
两人先找间客店,住进去休息,仔细商议番。
“那朱氏没有说。不过,她提到临淮太守,还说孔家只剩这孩子支根苗,所以犯妇才猜到,她应该是临淮太守孔安国儿媳。她说她个妇道人家,保不住孩子命。公公听才答应,就带着那孩子从后门出去,骑马悄悄逃走……”
荆州、长沙正好条路,硃安世、韩嬉、驩儿三人再次同行。
硃安世怕走急惹人注目,便有意放慢行速,并不急着赶路,三人路说说笑笑,甚是开心。
驩儿时刻都握着那只木雕漆虎,喜欢得不得。
三个多月后,才到荆州府江陵,此时已经春风清暖、桃李初绽。
恐,随后“噗”地跪倒,不住在地下磕头:“求大人开恩!求大人开恩!”
“好,既然你不想他们死,就老老实实答话。”
“犯妇不敢隐瞒半个字!求大人开恩!”
“四年前有个妇人躲到你家里,她是谁?”
冯氏跪在地下,迟疑起来。
韩嬉去找来根竹简,问店家借笔墨,又让驩儿写“孔壁论语”那四个古字。
到夜里,硃安世背着驩儿,与韩嬉悄悄从后窗跳出去,
韩嬉先去打听,刺史扶卿不在江陵,去江夏等地巡查。
硃安世道:“江夏在东,长沙在南,们就此告别。”
韩嬉略迟疑,随即道:“既然都到这里,就先陪你们去这桩事。”
“你亲事怎能耽搁?”
韩嬉并不看他,轻抚驩儿头发,随口道:“你不必操那多心。”
靳产冷吭声,道:“不说?好,就先从你小女儿开始——”
“说!说!”冯氏忙喊道:“那妇人姓朱,是临淮太守孔安国儿媳。”
“哦?你还知道什?都说出来!”靳产顿时睁大眼睛,心都砰砰跳响。
“那朱氏是公公夜里偷偷接到家中来,还带着四、五岁大个孩子。公公没说她姓名、来历,也不许们问,只让们好好待客。出事那天傍晚,丈夫急忙忙从城里回来,他探听到有人上报消息给府吏,说家窝藏个异乡妇人。刚好郡守得到缉捕公文,要捉拿个女逃犯。郡守便命人来们家捉拿逃犯,捕吏已经部署好,只等天黑就来。公公听,慌忙跑到朱氏屋里,进去不多久,他们两个竟争吵起来。心里好奇,便凑到窗下偷听,听半天才勉强听懂些,原来公公让朱氏带着孩子快逃,朱氏却跪下来恳求公公带那孩子去长安,送到御史大夫府,还说什‘这部经书比孩子命更要紧’……”
靳产忙问:“什经书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