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已经牵回来,现在府里马厩中。”
“好。”
刘敢接着道:“那门吏发现汗血马后,报给门值,门值立即将马牵到门楼下,藏起来,同时遣人急报给卑职。卑职闻讯立即赶到西安门,见果然是汗血马。卑职当即就想,汗血马虽然是盗马贼自己送回,但毕竟是由于大人路严控急追,逼得他走投无路,为保性命,才送回来。此事若让旁人知道,旦传到天子耳中,天子虽不会
“嗯……似乎没有。”
“比如几个身穿绣衣人?”
“绣衣人?对,记起来!是有三个绣衣人!”蔡黎忽然道:“应该正是姜志离开前两日,傍晚正要回营,迎面看见三匹马走过来,马上三人都穿着苍色绣衣,各挂着柄长斧。神色十分古怪,不住向营里张望,像是在搜寻什。这边塞之地,除平民、兵卒,只有往来客商,那三人服饰样貌态度格外惹眼,所以才记得清。”
“汗血马被送回来!”
刘敢急急来向杜周禀报。
“据姜老伯言,是他在途中救个孤儿。”
“姜志原籍是冀州哪里?”
“常山元氏县槐阳乡。”
“常山?那里远离边关,怎会被匈奴掳去?”
“姜老伯是在朔方,被个匈奴百骑长所俘。”
染风寒,病不起,拖个多月,撒手辞世。过不多久,姜志和那孩童忽然起离开,不知去向。
靳产问那校尉:“当时俘虏那些匈奴现在哪里?”
“都在郡中铁坊里做工。”
“其中有没有当年掳走姜志伯父匈奴?”
“这就不清楚……哦,对——”校尉转头吩咐身边小卒,“你去唤蔡黎进来。”接着他又对靳产解释道,“蔡黎是姜志同乡好友,他或许知道些东西。”
“哦?”杜周正在查看案簿,闻言,头猛地抬起。
“今早西安门门吏刚开城门,看到匹马被拴在护城河边柳树下,四周却不见人影。门吏见那马身形不般,跑过去看,见马颈缰绳上挂着条白绢,上面写着行字——就是这条——”刘敢取出条白绢,双手呈给杜周。
杜周接过看,上面写着:
汗血马奉回,执金吾安枕。
杜周心里既喜且怒,喜是汗血马终于归还,怒是绢上文字语气轻佻,显然是在嘲弄奚落他。不过,他面上毫不流露,只抬头问道:“马呢?”
“那个百骑长捉到没有?”
“捉到,当时姜志还曾重重鞭打过那匈奴顿。”
“姜志离开前可有什异常?”
“嗯……好像没有。或许有,不过属下没有觉察。”
“他离开前两天,附近有没有出现古怪可疑人物?”
不时,个军吏走进帐中,跪地叩拜。
校尉道:“这位湟水督邮有些事要问你,你好生回答。”
靳产便问道:“那姜志伯父叫什?”
蔡黎答道:“姜志不曾说过,属下也未曾问过。”
“那孩童是姜老儿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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