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轻,不过见这县令优柔寡断,忙道:“此事恐怕还是由卑职亲自去查为好。来执金吾急报是传到湟水,湟水首当其责;二来,若另找人去查,怕手生不谙门道;三来,卑职方才所言,也只是妄测,就算能查出那男子来路,他已是死人,恐怕极难再往下追查;四来,大人将现在查出这些上报给执金吾,已足可表功,但若再遣人追查,查出些线头倒好,若查不出,反倒画蛇添足,抹杀现在这些功劳,又要惹得执金吾不高兴。”
靳产边说边偷觑县令神情,县令果然被说动,尤其最后条,正触到其要害,县令假作沉吟半晌后,才道:“听你方才番言语,由你出马,当然最好,只是太辛苦你。”
靳产暗喜,忙躬身道:“这是卑职职分之内,敢不尽犬马之力?此去若能查出丝半点,都赖大人之福。”
“好,若办得好,就将你迁调到这里,好好重用你!”
靳产心里暗笑:此去若真能查出隐情,这小小金城岂能安得下坐席?但面上丝毫不露,假意跪下叩头谢恩:“卑职贱躯,愿为牛马,供大人驱驰!另外,卑职还有事求告,大人能否先行发急报给沿路各郡县,等卑职到时,办事更便捷些。”
“这个容易,立即让人去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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