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撑船,前后再无其他动作?”
“嗯,船驶到对岸后,他便放下船篙,坐在船尾歇息,直未动。银器章两人上船坐好后,他才起身,抓过船篙撑起船来。”
“船到对岸时,另个汉子做什?”
“他将——哦、哦、哦!”张用眼睛亮,猛叫起来,“船到对岸,前头那
汉子将缆绳系到水边那棵歪柳上,回来时,却没去解那缆绳,船却毫无羁绊,径
“当时也想到横移,用力试过,门板照理该能挤出边框木条,向边移动,可——”
“门框上必定有木楔子,等门板移回原位,用木楔塞住。木楔面上,也用油垢抹过。这样,门板便被卡死,再横推,便推不动。所谓木遁,不过如此,哈哈!”
“果真是作绝!”赵不尤展颜而笑。
顾震也高声赞叹,忙转头吩咐万福:“速去差个人,骑快马去章七郎酒栈查看那门扇!”
五、水遁
钥匙打开后门,将董谦接上车。董谦应该便是如此逃离,但他是如何穿门而入,至今未解。”
梁兴问道:“董谦遁走之前,是否展开身披大氅?”
“嗯。他先摇铃念咒,而后展开大氅,荡几荡。随后,那大氅落到地上,人却不见。”
“章七郎客栈那门在凹处,骆驼巷那门又在巷底。两边都没有人,只须遮住身后眼目。”
“但门高过人,那件大氅遮不全。若是里头有人开门,后面仍能瞧见门扇被打开,而且门锁、门板都完好无损。”
“木妖解开,现在便请你们来解解那水妖——”张用将自己那晚所见细细讲遭。
梁兴头个道:“水中出没,倒好办。但在河面上奔行,脚底必有浮物。又是横渡黄河,浮物极易被水冲走,得有人在水下潜游托住。照你所言,至少得闭气横渡大半,这恐怕无人能做到——”
诸人听,都各自细思起来。
陆青忽然轻声问道:“船上两个汉子,个从岸上接到银器章,扶着他上船坐定,另个立即撑动船?”
“是,片刻没有耽搁。”
冯赛摇头:“不必开整扇门,只须开大氅遮住那块。”
“门板细查过几道,四边都嵌在门框中,丝毫没有松动,也瞧不出哪里做手脚。”
“这个容易——”张用笑着说,“门板不必如门扇般朝里推,横着移开便可。”
“将旁边木框凿开道口子?”
“嗯。记得章七郎酒栈那门板分作上下两片,中间用横木框死。只须在门框侧凿开道竖长口子,便可挪动下面那片门板,董谦便可钻入。不过,那酒栈门两边没有墙,嵌在两根方木柱间,除门框,那边柱子上,相同位置也得凿开道口子。里头预先藏个帮手,听到铃声,趁董谦展开大氅时,便将门板横着移开,还得伸出根木杈,挑住那件大氅。等董谦钻进去后,迅即移回木板,同时荡开大氅,收回木杈。再将那两道口子凿下木条塞回去堵死,面上抹些陈年油垢,便瞧不出缝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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