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用又笑起来:“五卒食龙那事,当时便去打问过。那五个兵卒是偷那茶肆看户狗,杀来煮吃。店肆主人发觉,争嚷起来,让他们赔十贯钱。五个士卒自然不肯,说张口十贯钱,莫非你那条
“那会是什人?”张用笑着又弹响舌头。
顾震忙道:“还有人——”
冯赛接道:“林灵素?”
三、尸解
顾震点头道:“清明后,发驿马急递去温州永嘉,叫当地县令去林灵素墓冢查验。前天收到那县令回书,林灵素墓室完好,但掘开之后,棺中只剩件道袍,尸首不见踪影。果真尸解飞升——”
“未必。”赵不尤摇摇头。
“皆是替身,个真都没有?”
“眼下还无法断定。只知这紫衣客无比重要,否则不会引动这五方来争。”
“恐怕不止五方——”梁兴摇摇头,“至少这边还有冷脸汉伙人,他们与方腊并非路,却也为紫衣客而来。他们能买通军中及朝廷中人,势力也非同寻常。”
冯赛点头道:“这边也样,即便赵弃东真是西夏间谍,仅凭他与少数同伙,绝闹不出这般阵仗,似乎背后另有势力。”
张用笑起来:“不过是造戏罢。林灵素被贬回温州,自然不甘心,便用这诈死尸解之计,来迷惑世人。清明又扮作神仙,现身汴河,打算再次诱动官家。”
赵不尤却道:“虽是造戏,却也极奏效。清明当日,河岸边便有许多人跪倒叩拜,如今满京城都在纷传他这神仙异象,这异闻恐怕已传遍天下。世间之人,易惑者多,独清者稀。只看遍地寺观神祠里,多少人求签问卜、拜神祈福,便知他这戏法魔力难敌。何况这些年官家独崇道教,深迷神仙之说,世人便越加陷溺难拔……”
顾震望向张用:“五岳观那道士,手脚被绑、面裹湿帕而死,你推断他是受人迷惑,为求飞升而自尽。除他,那同天,另有四个道士也离奇死去。据万福查问,五人都是林灵素亲近弟子,都于寒食前离开宫观,他们恐怕都去见林灵素,而后被邪术迷惑自尽。这五人为求成仙,连性命都能舍弃,可见林灵素蛊惑之力确难以抵抗——”
赵不尤点头:“如今,汴京又五妖同现,四处施法杀人。这五妖又与梅船紫衣客紧密相关,看来林灵素并未罢休。”
顾震忙道:“市井间又纷传这五妖,是前年那杀龙食肉五个士卒所变,是龙王驱遣他们来复仇。各方势力来争夺紫衣客,难道正是因这秘闻?”
赵不尤也点头赞同:“这边除高丽使,也另有几股暗力,造假梅船、换紫衣客。”
张用笑起来:“这瞧来,全天下都被这梅船紫衣客搅进去。什人能有这天大来由?”
冯赛琢磨道:“能这般倾动天下,恐怕只有人……”
“当今官家?哈哈!”
赵不尤摇头:“官家倒是符合,但来,官家绝无可能这般置身险地,任人劫夺暗杀;二来,官家样貌年纪也与那紫衣客相异甚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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