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李弃东在外头等信。们追出去,四下里找遍,也没寻见。”
周长清叹道:“该派人过去相助。”
冯赛摇摇头:“即便派人过去,他定躲在暗影里,听到动静,必定会迅即逃走。还是思谋欠周全,这惊扰,恐怕再难设陷……崔兄弟,实在对不住,让你们白辛劳场。冯赛全记在心里。”
“哥哥又说这般见外话,倒叫兄弟冷肚肠。”
冯赛心中感激,歉然笑:“翟秀儿那伙人听说是安乐窝逃军,不好触惹,你赶紧回去放他们吧。”
偷袭崔豪那小院,他也绝不会跟着起冲进去,定先让帮手进去,只叫他们制服甚而杀死屋中几人,绝不会让人知晓钱袋事。等帮手得手,他才会进去取那钱袋。看到那些帮手进去后,略有异常,他自然会迅即逃走。
想到此,他既悔又愧,忙说:“是失算,让你们白忙累。”
周长清却笑着说:“正主虽没捉到,此战也算大捷。至少谭力这方,捉住三人。你先坐下来,听们细说——”
原来,昨夜崔豪三人在小篷船里制服那两人,带着钱袋离开后,周长清看到虹桥上那瘦长汉子尾随而去,他却没有照事先部署,立即让人去将船里两人带回来,而是在窗边继续窥候。后院主管扈山等不得,轻步上楼来问。周长清吩咐他,先莫轻动,让两个护院继续在楼下监视,若有人靠近那船,再迅即出去捉住。扈山领命下去,周长清守在窗边,盯半晌,果然见个人影从桥下通道处暗影里溜出来,轻步走到那只小篷船边探看。
楼下门板声轻响,两条黑影迅即奔出,是客店两个护院。他们冲到岸边,飞快将那人制住。扈山也带几个伙计,随后赶过去,将船舱里两人起带回客店后院。
“嗯。也没如何为难他们。这
周长清则仍在窗边窥望。过半晌,阵脚步声从护龙桥那边传来,个人影快步行过来,随后上虹桥,正是之前那瘦长汉子。那汉子刚走到虹桥顶,对面过来几个人。其中个看身形正是先前跑走报信翟秀儿。两下里凑到处,略驻足,便起快步下桥,又往护龙桥方向奔去。周长清忙数数,总共七个人,但未认出其中是否有李弃东。
忧心等候许久,才见崔豪赶来报信:“全都捉住,共六个人,却没见李弃东。里头有个叫翟秀儿,常在这带闲混,跟妖娘子般。知他最爱惜自己面皮,便假意要割破他脸。他哭着招认,是茶奴弟弟柳二郎给他锭大银,说有四个江西人与自己有过节,让他找些帮手,找见这四人藏身处,将他们捆起来,丢到猪圈里,耍弄他们回——”
冯赛听到这里,忙问:“只是耍弄,并没有叫他们杀那四人?”
“也问,他说确没叫他们杀人。他们六个翻墙进来时,也没带刀,只带棍棒和几根绳子,因此才被们轻易捉住。”
“李弃东跟他们起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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