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在下只相人，不相命。”
“那奴家是个什
样
人？”
“寻遍天涯无栖处，孤鸿万里斗风寒。”
琴奴先是
怔，垂首回味半晌，才抬起脸，倦然笑：“可有解吗？”
陆青听到那琴声时，已在暗忖，却茫然无解。这时见琴奴满眼哀凉，心中越发黯然，低头沉思半晌，才轻声答道——
“没有。自从官家行幸后，
们便见得少
。去年十月初三，师师生辰，姐妹们才去聚回，却又生出那等祸事，哪里再敢去？”
“唱奴失踪三个多月，你也不知？”
“只隐约听说师师似乎遇事，叫妈妈去清音馆打问，李家妈妈却支支吾吾，不肯明说。她那里关涉到官家，也不好细问。陆先生若想打问这事，不如去寻宁惜惜和吴盐儿。”
“花奴和馔奴？”
“嗯。们这些人里头，最狠是花奴。去年师师生辰那事，杨戬虽觉察蜡烛不对，却查不出踪迹来。那日除们姐妹，并没有外人，自然是有人告密，供出棋奴。黑燕子性情虽怪，常和姐妹斗气，心却不坏，倒是常叫自家不快活，绝做不出这等事。唯有花奴宁惜惜，心想把众人都踩下去，自家好占头魁，巴不得有这等机会。她最嫉恨，自然是师师，必定时时盯着师师。陆先生能相人，从她那里恐怕能瞧出些痕迹。”
“从来人间少知音，莫因伤心负此琴。”
“馔奴呢？”
“汴京人都说，无盐不成席，这话说是吴盐儿。吴盐儿每天出宅入府，交结最广、消息最灵透，她恐怕知晓师师行踪。”“多谢。”
“奴家丝儿都没帮到陆先生，哪里受得起这谢字？倒是奴家有个疑问，要请教陆先生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陆先生帮奴家相相，奴家这命最终会结出个什果儿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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