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裤子没死。”
“没死?!”
“那是老相公跟他商议好计谋,莫裤子是假死。”
“什?他为何要这做?”
“唉!这也是老相公片疼儿心。他似乎料到自己活不久,丢下小相公个人,才这大点年纪,恐怕会受人欺凌。尤其是你们这几位。”
尸首埋在界石下,怀里揣着那张契书。”他听,恨不得掌拍死那小猴儿。回去后,更是躁得连摔几只茶盏。等天黑下来,他再忍不住,忙唤几个仆役,起去挖尸,可到那里瞧,那几个豪富竟也聚到那里。他忙说:“这界石不能再动!”幸而那几人听他话,起差人守住那界石,并互相监看。
除那尸首,知道那纸契书还有王小槐。他听得宁陵县主簿常来寻王小槐,他和那主簿相熟,便去打探,那主簿说,正月十五王小槐要去京城看灯,并安排顶轿子,半夜接他,出东水门,过虹桥,去办件要紧事。那轿子上会插根枯枝。
裘镇听后,顿时有主意,忙去跟那几个豪富商议,起出钱,找人杀掉王小槐。那几人都怨愤王小槐,全答应。他便收钱,寻个得力仆人,去京城做这桩事。那仆人到京城,寻见几个同伙,正月十五半夜,装作群醉汉,候在孙羊正店门前。那轿子果然来,那仆人和同伙拥而上,围住轿子,仆人拿着刀,趁乱朝轿子里连捅几刀。
几天后,王小槐死讯果然传来,裘镇这才吐口恶气。但莫裤子尸首埋在界石下,终归是个隐患。只是他们几家豪富直互相监看,谁都不能动那界石。裘镇寻思阵,忽然想到个人:王豪管家老孙。那日老孙是头个发觉莫裤子尸首人,裘镇直回想那天杀人者,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来,难道是老孙?
裘镇忙骑马去王豪家寻老孙,可那院门锁着。他打问,老孙去汴京料理王小槐尸首。老孙浑家刘氏个人不敢留在这大院里,搬去村西自家小院。裘镇又寻到那小院,刘氏出来开门。
“们?”
“老相公说,穷还不怕,拿些钱出来,便好说话。富只想更富,又最恨人比他富。家里这些田产,小相公独自哪里守得住?于是老相公日夜寻思自己死后,如何保住小相公不受你们侵压。那时,他去县里偏巧遇见莫裤子,莫裤子说你们几家都有些把柄在他手里——”
裘镇听,顿时变色。
“老相公便拿许多钱,买莫裤子那些把柄,而后跟莫裤子商议那法子。先让莫裤子在桃花宴上把话头个个留给你们,而后趴在茅厕里装死。谁料到,
裘镇进去后,拿出锭银铤:“这锭银子给你,要问些事情。”
“是不是问莫裤子?银子老身不能要,不过家丈夫走之前留话,说小相公已不在,若是你们来打问,便把实情告诉你们,免得再生冤仇。”
“哦?你快说,谁杀莫裤子?”
“没人杀他。”
“没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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