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做奴婢。”
“那个田牛和她?”
“他们两个?那是隔墙闻饭香——白馋。独眼闷锤自从住进这里,见到阿善,便直眼,这两年口水不知吞几缸。老贼虫心里也想着招赘他。阿善却把自己当成娇小姐儿,直不肯。老贼虫又宠得她金叶儿般,也没敢强说——对,还有桩事,爷女两个都瞒着……”
“啥事?”
“独眼闷锤不是有个轿夫同乡?”
“乌扁担?”
“就是他。那个乌扁担来这里寻独眼闷锤,见着阿善,眼珠子几乎掉出眶子,那时就瞧着这贼汉怕是要做出歹事来。去年夏天,有天傍晚阿善回来,头髻散着,裙子也破。老贼虫问她出啥事,她不肯说,只是哭。爷女两个又躲在这间小房里唧咕,偷偷听阿善说是那姓乌。你想,这还用猜?自然是被那乌扁担*污。老贼虫听,当即就跛着腿冲出来,抓铁锹就奔出院去。半晌,又浇雨老鸡公般垂着头回来。他自然是想去找乌扁担火并,可找见又能做啥?他连乌扁担大拇指怕都拧不过,那乌扁担自然是藏在半道上僻静没人处做这事,证见都没有,就是告到官里也断不出个二。再说,阿善已经有过上回,这回丑话再传出去,这名声便是泼天水也洗不净……”
“田牛知道这事吗?”
“这个就不清楚,那独眼闷锤子从来不在跟前吱半声。不过,那以后再没见乌扁担来过,独眼闷锤子也似乎再不跟乌扁担来往。估摸,他就算不清楚,也隐约觉察三两分。”
范大牙心里暗惊,作绝张用看来没猜错,那晚杀乌扁担和另个轿夫,恐怕真是田牛,杀因正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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