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木粮台,周围这圈栅栏和大门,那排房舍,连同外头杨树、小码头,全都移位!”
众人都瞪大眼睛,张大嘴。人群里只有些男子脸上露着慌愧,又有些如释重负。
“这双杨仓位置原本在东边另处地方。这木台上粮垛已是空,只罩着冻硬油布,不难搬。至于栅栏、大门、房舍和那小码头,都是用木头临时搭造。也不难搬。最难是移栽这两棵杨树,当时天寒地冻,土不好挖,便在土里埋些烧红石炭,将土融化,才挖起两棵杨树,搬到这边。又把这边两棵柳树移过去。
“这工程虽不难,却需要人手。那伙贼人人手显然不够。于是绑走三百多个孩子,胁迫他们父亲来效力。为孩子,父亲们也只得听命。其中有对卖鸟雀夫妻似乎不愿服从,结果他们收到儿子尸首。那伙贼人用蛛网将孩子尸体包裹起来,用来警示其他人。听说这事后,其他父亲们自然再不敢违抗。
“不知今天到场父亲,有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说出实话?”
这些香,自然是计时更香,长度也是预先算过,起点燃,到第二天清早,全都燃到油面处,火药被点燃,随即将油也燃着。油边燃边融化冰盒,火气和水汽蒸上去,熏蒸冻硬油布。这样,百个台子上油布便几乎同时融化,坍缩下去,又将底下火盖灭。从外头看,便是里头粮食瞬间消失。”
台下人几乎起恍然惊叹。
“这只是小小障眼术,算不得什。最难处在于如何将十万石粮食在两个时辰内搬空。这多粮食,再有神奇法术,也绝难做到。提醒是这个——”梁兴从脚边抓起块烧尽发白石炭,“这是从岸边那棵大杨树下捡来,前天和黄老伯起来这里查看时,被它绊下,险些摔倒。当时并没有留意,晚上回去后,想起黄老伯说句话,才顿时醒悟——”
梁兴向人群外望去,黄百舌和黄鹂儿站在大门边,黄百舌脸茫然,黄鹂儿则做个俏鬼脸。
“黄老伯当时望着那棵杨树,说叶子都发得不好。大家也可以回头看看,那两棵杨树今年长得都不好,左边这棵更有些发枯。”
众人全都回头望向自己身边男子,那些男子全都低下头,没人应声。
开茶肆杜氏用力扯着丈夫曾船监衣袖,曾船监迟疑半
众人全都回头望着那两棵杨树,点头低语阵,又起转回头,大多数神色迷惘,不知道梁兴要说什,黄百舌更是纳闷。
“今早过来时,在那两棵杨树下都刨刨,不止手里这块,那土里还有许多块烧过石炭。这些石炭若是双杨仓伙头煮饭烧过,何必要跑出来、刨开土埋在这杨树下?这自然不是煮饭用石炭。在场些父亲应该知道,们站立这块地方并不是双杨仓原先位置。”
“啊?”众人皆纳闷惊呼。
“这两棵杨树那晚被挖出来,移位。”
“嗯?”众人又起惊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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