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去羊儿巷寻过,他们夫妻两个许多天没回去,定是逃走或躲起来。你这脚是怎?你这样哪儿成?这双脚还得留着寻孩子呢。先扶你回家。”
桑五娘极有气力,把抓过丁豆娘胳膊,肩着她上虹桥,慢慢走到鱼儿巷家门前。院门关着,推不开,里头闩上。丁豆娘连拍阵,里头都没有动静。她扒着门缝朝里望去,眼正看到堂屋,不由得个冷战,想惊叫都叫不出声,身子软,顿时昏死过去。
梁兴夜未睡,天快亮时,才略打个盹儿。
听见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,他又立即醒过来。回头瞧,是黄百舌,他忙从椅子上站起来。黄百舌看眼墙角地上蒙着布单死尸,目光中虽有些畏忌之色,人却尽量持着镇定。
梁兴看到,心里顿时升起歉意:“黄伯,您起来?为,让你们平白受这些惊吓。这就去报官,让他们将尸体搬走。”
,又被焦智误杀。他只知道是自己害死妻子性命,自然悲悔之极,因此那晚回到家中,才会把妻子衣裙拿出来摆在床上,算是对妻子悼念吧?做出这等事,他自然再没活下去道理,便用妻子衣带上吊自尽。
悲叹之余,丁豆娘心里也隐隐有些发慌。她原先认定有人要杀庄夫人,定与被掳走孩子有关,但现在看来,主谋者是那个叫焦智人,他似乎另有什见不得人勾当,被庄夫人察觉,才动杀念想灭口。
若那个焦智和孩子被掳无关,那该怎办?
丁豆娘心忽然被掏走般,顿时慌茫茫,不知道自己还能往哪里去寻回儿子。刚才在虎翼营和郭沉分别时,郭沉说他们两个分头再去打问、寻找那个叫焦智。可那个焦智若和孩子无关,还打问他做什?
她走出东水门,脚腕肿痛得实在受不得,身心更是虚乏到步都迈不动,便硬挨着走到旁边护龙桥桥栏边,靠在那里,气都喘不上来,像是要死般。好不容易才歇过口气,个妇人忽然朝她快步走来:“丁嫂?到处寻你!”
“你不能去,还是让去。再说时候还早,官府还没有人。鹂儿也已经起来,只是不敢到前面来,正在后头置办早饭。她也怕你乱走动,让
她忙抬眼看,是当初自己队里那个叫桑五娘。桑五娘瞧着也是满头大汗,脸疲惫。丁豆娘像是照着镜子瞧见自己般,心里阵悲,强打起精神,勉强应声。
“丁嫂,你知不知道那个明慧娘在哪里?们必须找见她,你知不知道?她根本没有子女,却装作孩子也被掳走,混进咱们队里,不知道打什鬼怪主意。她丈夫姓盛,也是个鬼鬼怪怪、有阴没阳人。咱们孩子被掳,定和这对夫妻有关。”
“你从哪里知道?”丁豆娘惊。
“你先别问这些,最要紧是,必须找见这对夫妻。”
“她似乎住在羊儿巷,咱们赶紧去!哎哟!”丁豆娘伸脚,脚腕立刻阵钻心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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