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君子句话,可得算数啊!”
“那当然。”
“梁姑娘楼上确藏人,不是个,似乎是夫妻两个,那丈夫似乎得重病。”
“哦?那对夫妻是什人?”
“好汉,这个真不知道。梁姑娘从不许上楼,也从来没见过那对夫妻,只在楼底下隐约听见些声音,说啥却没听清楚个字。大前天半夜里,正睡着,听到外头有车轮声,被吵醒,接着又听见有人下楼声响。过没会儿,那车子又走。第二天,梁姑娘才许上楼给她端茶送饭,上去时,并没见到其他人。求求您,说都是实话,好汉就饶过吧!”
“就是被拨去专门伺候梁姑娘,给她熬汤煮饭。”
“她前阵生病,是真病,还是装病?”
“梁姑娘受些风寒,时好时坏。”
“她那楼上藏什人吗?”
婆子忽然不肯出声,身子微微在颤。
上,伸手解开麻袋口,里面顿时动弹起来。邓三又将麻袋褪下去,扶着袋子里人坐起来。邓紫玉隔着门缝,眼瞅见,股惊怒顿时冲起,险些骂出声来。坐在麻袋上,是个五十来岁婆子。
那婆子嘴被塞住,眼睛蒙着,手脚被捆住,却不住地扭动身子挣扎着。邓三看见,也吃惊,忙跑过来,打开门,望向邓紫玉。邓紫玉心里已经将石守威骂个通身遍体。但事已至此,只好试试。于是她朝堂兄点点头,示意他去盘问。
邓三惶然点点头,又虚掩上门,回到那婆子身边,从地上捡起那把杀猪刀,朝门缝这边望望,鼓鼓气,才照邓紫玉教,压着嗓子对那婆子说:“你莫乱动,更莫乱叫。”说着,他将那把杀猪刀刀背抵在那婆子脖颈上,那婆子浑身颤。
“要取出你嘴里布团,你点声音都不许出。问你话,你才能答。若答得不对,或乱喊乱嚷,就刀割破你喉咙。记住?”
那婆子忙点点头。邓三从她嘴里扯出布团,那婆子果然没敢叫喊。
曾小羊惊在街边,神志错愕,竟笑出来。
杨九欠砖石铺竟变成灵堂,牌位上竟写着杨九欠名字“杨午”。曾小羊以为自己在发梦,忙晃晃脑袋,再瞧,是真。他不由得咬牙骂句,她娘
邓三忙又把刀背搁到她脖颈上:“快说!这刀子不知割破过多少喉管,今天又馋血。”
“这位好汉,求求你,就饶过吧。不过是个煮饭厨妇,啥歹事也没做过。好汉打问这事做什呢?若说出来,也是个死啊!”婆子哭起来。
“你莫哭,莫哭!答应你,你若告诉,绝不会到处乱说,更不让人知道是从你嘴里听到。”
“好汉,真?”
“你既然叫好汉,好汉说话有白说?”
邓三又鼓鼓气,才问道:“你是啥人?”
“娘家姓何,是南城外营妓馆厨妇。”婆子声音发颤。
“红绣院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认得梁红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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