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两人虽不情愿,却还是纳着闷走。直到傍晚,两人才回来,说什都没找见,那空船仍泊在那儿。
王哈儿只得让他们回去,自己沿着河岸向西走到崔家客店门前,果然见那只客船泊在水边,船上没有个人。什都瞧不出来,他只好先回家去,吃过夜饭,才到军巡铺去寻雷炮。听雷炮讲之后,他惊跳,那船上竟然有人被杀。
犹豫再三,他还是摸黑走到崔家客店那边,远远就瞧见钟大眼那只客船上似乎亮着灯光。走近些看,个人拿着蜡烛在那客船上照来照去,似乎在查寻什。再瞧,竟是禁军教头“斗绝”梁兴。
他在查什?难道那个姓牟对他也做什?
于是他没跟父母说,珠娘也躲着不再去见,专等着雷家来催婚。谁知道等半个多月,不但没丝动静,雷家竟把珠娘嫁给曹厨子,聘礼只要只羊、二匹绢、四瓶酒。他听说,恨得险些把脚跌碎。
转眼几年过去。汴京好人家女儿,没有谁肯嫁给个苦役厢军。他升做承局后,差些人家,自己又瞧不上。因此,到如今,他仍是秃杆儿个。这些年,他不时会念起珠娘,没事时,常去温家茶食店吃饭,借故接近珠娘,说逗两句。珠娘虽然不大言语,但神色中对他似乎仍有些情,只是她生来怯弱,当着人不敢显露。
王哈儿听说曹厨子娘见不得珠娘,整日摔盆撂碗地骂不停,逼着曹厨子休掉珠娘。珠娘爹雷安化灰不见后第二天,曹厨子竟真休珠娘。这让王哈儿不由得动起念来。
昨天中午,两个兵卒去追钟大眼船后,王哈儿也过河,在桥北头霍家酒肆要碗茶,坐在临河栏边等消息。茶才喝两口,那两个兵卒竟已跑回来,他忙高声叫住。
“承局,那船找着!泊在崔家客店前呢。”黄三跑过来说。
王哈儿十分诧异,怕被发觉,悄悄离开。
看来这事极不简单,姓牟那年轻人行事妖异,最好不要去招惹。但想到雷老汉那些钱,再念及珠娘,她相貌虽平常,身子却白腴,再加上那柔顺性情……他心里又不住地打起旋儿来。
甄辉在军营中独自有间宿房。今早,他亲随照例给他烧好洗脸汤水,提着水桶给他送过来,敲门不应,从窗缝里瞧,见甄辉横躺在床上,头手都垂在床沿上。那兵卒吓慌,忙叫其他人起撞开门,进去却见床脚上盘着条绿鳞毒蛇。而甄辉手臂肿得青皮大萝卜般,早已中毒而亡。
梁兴听那兵卒讲完,惊得说不出个字。看来甄辉确是受人指使,昨天有意引上那客船寻蒋净。幕后之人怕他泄露,故而杀人灭口。
甄辉究竟得
“姓牟在船上?”
“船上个人都没有。”
“都去哪里?”
“向崔家客店人打问,他们刚才全都跑到这边来看那仙人,都没瞧见。”
“你们俩再去那带四处找找,定要找见那个姓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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