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兴愣,随即笑笑,只得转身离开。不知道小童说卜家是哪里?他先走到
“是啊,你是谁?”
“你爹回来吗?”
“没有,你是谁?”
“你爹每天什时候回来?”
“太阳落山。你是谁?”
砸中左脸,壮汉怪叫声,挥刃又刺。那瘦高个也从腰间抽出把匕首,从右边夹击过来。蒋冲忙连退两步,边闪避,边急急思忖:看两人身手,他对付个还成,两个就有些吃力,何况两人都有匕首,自己却赤着手。他想起堂兄说过,两军对敌,智三分、力三分、气三分。这种时候,智使不上,力斗不过,只有靠气,狠拼狠打,才能逼退两人。
他眼角扫到旁边地下有几块石头,忙避开两人夹攻,随即俯身抓两块比拳头略大,挥舞着石头,做出不要命疯狠样儿,使出套伏虎拳,怪叫着朝两人猛砸猛打。两人果然被他势头吓住,先还回击两下,蒋冲瞅空石头砸中那个壮汉肩膀,壮汉险些被砸倒。两人更加怕起来,出手顿时怯三分。蒋冲趁势继续怪吼疯打,两人再招架不住,起转身逃开。
蒋冲没敢去追,握着两块石头,看着两人逃远后,这才扔掉石头,坐倒在河岸边喘息。想起那瘦高个说第句话“知道你堂兄在哪里”,他心里阵阵寒怕。
梁兴背着斜阳,甩开大步,沿汴河往东边找去。
钟大眼船上死人,却不声不响把船划走,说起来,倒像是在帮忙。但世上哪里会有这便宜事?钟大眼不声张,定有不声张原委。何况刚才还有人跟踪自己。本来只是场意外误杀,若被这些人借来生事,不知道会造出什祸端来。
“他船夜里停放在哪里?”
“不告诉你。你到底是谁?”
“是你爹朋友。”
“你骗,爹朋友都知道,爹船夜里停在卜家那里!你是食儿魔变!”
男童“砰”地关起门,随即从里面闩上。
他自幼在军营长大,虽没见过真实战阵,却见惯将校、节级和兵卒们明来暗去、你争夺。他父亲性情温懦,凡事都尽量让和躲,也直教导梁兴莫要生事。但这世道不是你躲让便能全安。最终,他父亲还是没能让过、躲开,把命都送。梁兴由此认定条:不害人,但也绝不能让人害。
眼下这事,背后似乎藏着些什,他想起《六韬》所言:“夫存者非存,在于虑亡。乐者非乐,在于虑殃。”若不赶紧查明白、及早制止,自己恐怕难逃灾殃,远非误杀之罪。
里多地,不时便到东榆庄。庄子里十分安静,斜阳巷陌,不见个人影,只有人户院里狗听到他脚步声,接连吠起来。梁兴来到左边第三家,见院门虚掩着,便轻轻推开,里面只小狗猛地蹿出来,才两个月大,乖声嫩气地朝梁兴吠叫着。随后个小男童跑出来,五六岁大,双眼格外大。
“你是谁?”男童满眼戒备,做出大人声气。
“你爹姓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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