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蓝猛装作崴脚真和飞钱有关?”
“嗯。”
冯赛正要解释,伙计领进来个人,是崔豪,手里抓着个细竹篾架子。
冯赛忙起身迎过去:“崔兄弟,找见?”
“二哥猜得没错,都找见。”崔豪笑道。
周长清却叹道:“这汪石正正邪邪、善善恶恶,实在难以评判。但他不该毒杀苏敬妻儿,害得苏敬自尽。这手段太狠毒。”
“隐约觉得下手毒杀苏敬妻儿并非汪石,而是另个人。”
“那个书生?”
“嗯,那个叫李二郎书生,他这做,既能灭口,又能长久控制汪石。”
“这些仍都只是你猜测,你说那十万贯都是假钱,证据何在?”孙献打断道。
起眉头。
“假钱。”周长清道。
“对。苏敬私自将钱监上五万贯钱发给矿工,是死罪。若没有好遮掩方法,他再爱自己妻儿,恐怕也不敢这做。汪石应该是替他想好遮掩法子,他才为妻儿性命,冒险试。”
“用五万贯真钱换十万贯假钱?”
“嗯。辇运司去广宁监验收那些新钱时,般只会点检数目,绝不会想到那十万贯竟会是假钱。”
冯赛忙将崔豪引见给周长清和孙献,邀他起坐下。崔豪本要将那个细竹篾架子放到桌上,但架子有些大,大方桌上都摆不下,便搁到地上。随后从怀里取
“证据在今年正月以来,京城市面上忽然流出许多假钱,而这些假钱恐怕都是从谷家银铺流出,仅从手里,谷坤就混走两千多贯。”
“不对,不对!就算广宁监那十万贯真都是假钱,那也是运到左藏库,怎又会到谷家银铺去?”孙献又摇头,又摆手。
“这便要说到左藏库飞钱事。”
“这你也想明白?”
“嗯,其实多亏你查到蓝猛装做崴脚,才想明白飞钱玄机。”
“运到左藏库那十万贯全是假钱?!”孙献瞪大眼睛。
“这后面又藏着好几层计谋,们先将广宁监事情说完。这里就得讲到谷家银铺谷氏兄弟。说起来,这整件事,是牵线人。其实,去年夏天就已经见过回汪石……”
“啊?!”
“当时,汪石还只是在街头寻工穷力夫,和另两个人起找到,求替他们寻个活路,那时并没有留意到他,将他们引荐到谷家银铺,去之后,汪石并没有被选中。不过,估计他对广宁监直怀恨在心,想要报复,想好这套计谋后,又去寻过谷坤。谷坤哥哥谷乾在江西开铜矿,传说他们两兄弟在做销熔铜钱、偷铸铜器违法买卖,这买卖有十倍之利。只是东南钱荒向严重,很难找到太多铜钱。五万贯新钱无疑是个天大数目,给他们,便是五十万贯。另外,谷乾既然能销熔铜钱,恐怕也能造假钱。汪石便说动他们兄弟两个合谋,将广宁监五万贯新钱换成十万贯假钱。其中汪石便能分到几万贯。”
孙献听后,直瞪着眼,微张着嘴,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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