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说,他钱都藏在南郊?”皮二眼睛猛地大睁。
孙献也心里亮,略想想:“看来眼下得尽快查清楚三件事——第件,他到城南郊去哪里,做什?第二件,
“这个没打问出来。”
“不对……”黄胖忽然道。
“什不对?”孙献忙问。
“从南薰门外那家偎香院问到,初九那天,天才刚刚亮,姓汪就走。”
“这有什不对?”
“贼鸟人!难道也像那库钱般飞走?鸟飞,还能落根毛。他却鬼般,点影响儿都没留下。”皮二骂道。
“倒是问出件事……”孙献听他们这说,心里虽然泄气,却不愿露出来,更不能让三人白得钱。
“什事?”三人齐声问。
“那姓汪二月初九确还在京城,那天上午他去太府寺还万两千贯月利钱。”
“个月利钱就有万两千贯?这些有钱人拉泡屎,恐怕里头都有金沙。他娘孤拐!”皮二叹骂道。
“正月汪石运来那些粮绢,是个姓刘年轻人帮他找座场院囤货。怀疑那年轻人是刘振义儿子。”
“他儿子?你恐怕错疑。”
“哦?”
“刘振义只有个儿子,是上届进士,前年被放到柳州去做知县,至今还在任上。”
冯赛听,心里顿黯,好不容易找见条线索,又断……
“既然那天上午他要去太府寺还利钱,就该进城。但偎香院那厨娘却说,是她起来开门让姓汪出去,姓汪骑马,往南郊去。”
“哦?你没有记错?”
“特地问,怎会记错?”
“他往南郊去做什?”
“他要交纳利钱,自然是去取那万两千贯。”管杆儿道。
“这还算少,官贷正经利钱至少得二分,百万贯得有二十万贯。”黄胖道。
“这里头有个疑问……”孙献道,“姓汪和蓝猛究竟有没有关联?眼下似乎没法确定。”
“管他关不关、联不联,现在姓汪和姓蓝都不见,个百万贯,个十万贯,自然要追百万。只要追到,就是啃,们也得从姓汪身上啃下些肉来!”皮二愤愤道。
“嗯。那们就先专心追姓汪。”孙献点头道。
“孙哥儿,初九那天他还利钱之后去哪里?”管杆儿问。
又到五天,孙献带着三贯钱到龙柳茶坊。
知道今天要领钱,管杆儿、黄胖、皮二早已等在那里,三人见到孙献走进茶坊,眼睛全都盯向他背着麻布袋子,见到里面沉甸甸,三人忙笑眯眼,抢着帮孙献接过钱袋。孙献坐下看,桌上已经空出来三个麦糕碟子。
三人边东拉西扯说笑着,边瞅着孙献长凳旁钱袋,就是不肯提正事。孙献只得先将钱取出来,人贯分掉。三人边推辞,边忙接过钱放进自家袋里。
管杆儿这才露出愁脸:“孙哥儿啊,这事恐怕没有想头。”
“是,连跑这几天,再问不出那个姓汪去向。”黄胖也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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