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兑换茶盐钞引,再转卖给茶盐商人。这样便有两道利润。周长清等京城大交引商从事这项交易已经多年,冯赛没想到汪石竟也用这个法子得到盐钞茶引。
“今天又去榷货务请买钞引,顺嘴问句汪石,其中位书手记得,说去年十月底,汪石带着些便钱公据,去榷货务兑换过盐钞茶引。量还不少,有近十万贯。”
“十万贯?据孙献所言,左藏库飞走那库钱,数目也是十万贯。”
“难道其中有关联?汪石看着出身穷寒,却有那多本钱,他这本钱来路十分可疑。不过,他带去便钱公据面额虽然是十万贯,但去陕西收买,应该和们样,半价就能买到。这算,他本钱应该是五万贯左右。”
“他兑换到十万贯交引,又用盐钞茶引去换粮和绢?”
“嗯。时机正好。十月方腊虽然已经起事,但当时朝廷上下只视为小群流寇,并没有当作大事。粮价、绢价也都还没涨。市面上粮食石才贯多钱,去粮商手中批买粮食,最多九百文。汪石若是用盐钞茶引换粮绢,价格更低些。他定是瞅准这时机,换到粮绢,囤起来坐等涨价。才个多月,翻年到正月,粮绢价格都翻两三倍。他虽然让五十文利,其实仍赚两三倍,更得救助粮荒、绢荒美誉。这汪石年纪轻轻,竟有此等眼力、胆识、气魄,若是行正路,是天下难得大才。”
冯赛听,也不由得不惊叹,半晌才想起来:“不过,去榷货务兑换交引,需要京城牙人。陪他去牙人是谁?”
“刚才忘记说,是你家三弟。”
“冯宝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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