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道。
楚三官平日最恨件事是常被父亲骂不成器,见两人正说中自己志向,心花顿开,忙笑着谦让句,但两人哪容他谦让,赞誉话沸水般溢个不停,说得他晕醉晕醉,不知不觉被两人拽上虹桥,要去对岸章七郎酒栈喝两盏,赌几局。刚走到桥顶,四周就闹起来,接下来便是那梅船消失、仙人降世奇景。三个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那仙人漂远后,白花子感叹道:“这天兆异象莫非是应在楚三官人身上?咱们刚夸完,就来这场。”
“定是!看来咱们两个还是眼底子浅,何止药行,这汴京城未来首富恐怕都是楚三官人!”
楚三官被两人说得心里暗暗惊喜,脚下如有浮云般,飘飘悠悠被引到章七郎酒栈,等再出来时,那十六贯药钱和几十文钱全输净。
他背着个空口袋,失魂落魄往城里走,心想这样回去,两条腿恐怕都要被父亲打断。这可怎办?
刚走到赵太丞医铺时,听见赵太丞从里面言道:“那个不就是楚三官人?”
他扭头看,个二十来岁年轻后生从医铺望着他走过来,他认得,是冯赛正房小舅子,似乎名叫邱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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