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之前都没见过。其中个壮汉鼻头很大,他手里拿着条大麻袋,让董谦钻进去。董谦又怕又愕然,却不敢违抗,只得钻进去。麻袋口被扎紧,随后被提起来,悬空晃荡阵,又被放下来,之后身子底下摇晃起来,随即响起车轮声,他知道自己在辆车上。行段距离,他又被拎起来,感到自己被搬到个地方,又放下来,之后再不动,外边也异常寂静。
他窝在麻袋里,像是被扔到某个漆黑荒野,出生以来从没这恐惧过,却不敢出声,也不敢动。不知过多久,才疲极睡去。
两个人说话声音吵醒他,他想伸伸腰腿,手足触到麻袋,才想起来自己在麻袋里,忙停住不敢再动。那两人声音从未听过,说话也听不懂原委,他只记住句:“先去吃饭,中午把麻袋送到船上,就没们事。”
两人关门出去阵,回来后,拎起麻袋,又放上辆车,路车声人声十分喧闹,麻袋只透进些微光,看不到外面。行段距离,他感到又被拎起来搬到另个地方,听木头吱呀声和水声,似乎是船上。他被放下后,头顶松,麻袋口被解开,他伸出头看,身边个身穿短葛年轻男子,端着只碗,笑着说:“渴吧?喝碗水。”
董谦早已又饿又渴,忙从麻袋里伸出手,手已经僵麻,勉强端住碗,大口饮尽。年轻男子接回碗,笑望着董谦。董谦觉着他笑得有些怪异,但在麻袋里蜷得浑身酸痛,趴伏在地上动不,环视四周,是在小间船舱里。趴会儿,渐渐觉得头脑昏沉,眼皮沉重,不由得睡过去。
等他醒来,发觉自己仍躺在小船舱地板上,麻袋不见,那个年轻男子也不在。他爬起来走到窗边向外看,船在河上行驶,看对岸房屋景致,十分熟稔,竟是汴梁东郊。再看日头,大约是上午巳时左右。居然已经过天。
外面传来些人声,他心里纳闷,回身过去拔下门闩,打开舱门,外面是条狭窄过道,对面也是小舱室,门关着。他探出头向左右望望,见船头船尾都有船工在走动。他想起应天府那个中年男子所言“不论发生什,都不要动”,便不敢出去,掩上门,回身望着舱室,不知道该怎才好。
正在茫然,忽然听到门被打开,他回身看,个身穿青锦衣年轻男子走进来,看着有些眼熟。那男子随手关上门,插好门闩,盯着董谦看两眼,忽然从腰间抽出把短剑,拔开剑鞘,朝董谦逼过来。董谦惊得忙往后倒退,那男子神色严峻,目光却似乎有些犹豫。董谦忙问:“你做什?”
那男子似乎没有听见,两步逼近,举剑就向董谦胸口刺来,董谦忙往旁边躲闪。那男子剑刺空,似乎有些恼怒,反手又刺过来,董谦又慌忙躲开,但略迟些,阵疼痛,左臂被剑刺中,脚底又滑,摔倒在地板上。
那男子眼中射出寒气,已再无犹豫,举剑又朝他狠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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