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不尤想想,随即道:“好,没事,你走吧!”
刘小肘慌忙挑起担子急匆匆走。
乙哥嚷道:“就这让他走?”
赵不尤道:“知道那人是谁。”
墨儿道:“龙柳李家茶坊李泰和?那个栾回就直寄住在他茶坊里。
赵不尤忙大声喝住,墨儿过去将两人分开拉起。乙哥仍不罢休,不住嚷着:“敢坏你小乙爷事?把你个小肘子打成鹌鹑腿!”
刘小肘性子敦懦些,想还嘴却半天憋不出话,气哼哼地弯腰抓捡地上干果。墨儿过去帮他捡拾。
赵不尤等他们捡完后,才问道:“刘兄弟,你把那香袋交给谁?”
刘小肘瞅赵不尤眼,目光随即躲开,低着头不肯答言。
赵不尤又道:“知道你向本分勤恳,又孝顺父亲。不过那香袋关系到二十几条性命,你现在不说,等官府人来,将你关进牢狱,你父亲就没人照看。”
泗也赶忙跟进去。
姚禾走到瓣儿和池近旁:“封伯口供和董老伯死因有些对不上。你们随进来看——”
三人起走进去,堂屋中传来董谦号啕痛哭声:“父亲,孩儿不孝!孩儿不孝!”董谦跪伏在董修章尸首旁,不住痛哭自责,吴泗也跪在边呜咽,看着让人心酸。
姚禾将瓣儿和池唤到院子另边,低声道:“董老伯是因后脑磕伤,流血而亡。封伯口供上说,他和董伯伯在堂屋中发生口角,把推倒董老伯。但堂屋中并没有找到磕伤处,有血滴从堂屋直延伸到后院只大缸边,缸沿上有处血迹,董老伯应该是在那里磕伤,而后才走到堂屋中摔倒在地。”
池忙道:“封伯在说谎?他为什要说谎?他并不认识董老伯,昨晚受老友托付来还钱,才第次来董家。”
刘小肘犹豫半晌,才低声道:“拿去交给孙羊正店金方大伯。”
“谁让你做这事?”
刘小肘低下头,又不肯出声。
赵不尤又问遍。
刘小肘忽然扑通跪倒,拖着哭腔说:“赵将军,那个人对和爹都有大恩,您不要再逼,爹若是知道供出他,必定不肯再认这个儿子。就是死,也不能说出来!”
姚禾道:“看初检验状上,后院还有扇门,昨晚并没有闩上。恐怕凶手另有其人,那人在后院推倒董老伯,从后门逃走。”
池更加吃惊:“那会是什人?封伯为何要替他顶罪?”
这时,大门外走进来个人,是曹喜。
赵不尤和墨儿、乙哥忙出门去寻刘小肘。
刘小肘向在东水门内外、汴河两岸走卖,他们先赶到汴河岸边,向人打问,有个说刘小肘刚刚经过这里,往北岸去。三人忙上虹桥,向两头张望,乙哥眼尖,远远看见刘小肘在汴河北街东头。他腿脚快,飞般下桥向那边跑去。赵不尤和墨儿忙跟过去,等走近时,见乙哥和刘小肘已经扭打着滚倒在地上,刘小肘筐子里干果撒得满地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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