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泗也哭起来:“是不是,没看好家,没防备那老贼,他杀老相公……”
吴泗说着就要跪下来,董谦忙伸手拉住,两人起哭起来。
过阵,姚禾和那个公人走出来,那公人说声“家人可以进去”,随即带着两个弓手走。董谦立即哭着奔进去,吴
瓣儿回头对池说:“吴老伯并没看到封伯动手。这中间定有误会,不过封伯为何会招认自己是凶手?”
“去狱里看他,他说话样子很怪——”池忽然望向路那头,“姚禾来。”
姚禾背着木箱和个公人打扮中年人起走过来,见到她们,笑着招呼:“赵姑娘,池姑娘。”
瓣儿站起身问道:“你收到信?”
“信?没有。去府里候差,听说董伯父案子,就去申领复检差事。你们等等,复检完就可以进去。”
禾送信。”
她们拐到正街,瓣儿见旁边茶坊门口有个矮瘦男孩,知道他也替人送信,就拿十文钱,把信交给那男孩,交代几句,那男孩撒腿往南边跑去。
瓣儿和池租驴,起赶到董谦家。门外仍有两个弓手把守,不许她们进去,说尸首还要复检。瓣儿和池只得在大门外等着。扭头,见墙根蹲着个老汉,埋着头,缩成团。仔细看,是董家老仆人吴泗。
瓣儿忙走过去,蹲在吴泗身边,轻唤两声,吴泗却没听见,瓣儿这才想起他耳朵背,便轻轻拍拍,大声唤道:“吴老伯!”吴泗这才抬起头,眼窝深陷,两眼通红,乌黯着脸十分憔悴。
瓣儿大声问道:“吴老伯,昨晚出事时你在不在旁?”
姚禾和那个公人进院子,瓣儿低头见吴泗伤心委顿模样,便又蹲下去,在他耳边大声道:“吴老伯,范楼案子们已经查出来,你家老相公并没有说胡话,范楼那具死尸并不是董谦。”
吴泗猛地抬起头,惊问道:“真?小相公还活着?”
瓣儿还没来得及解释,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吵嚷起来:“让进去,父亲!父亲!”
回头看,个年轻男子哭喊着要往院里冲,被两个弓手死死拦住。吴泗在旁颤着声音叫句:“小相公?!”随即慌忙从墙根爬起来,伸着双臂向那年轻男子快步赶过去。那年轻男子扭头看到,流着泪迎过来,抓住吴泗双臂,哭道:“吴叔,父亲究竟出什事?”
瓣儿惊望向池,池点点头,轻声道:“他就是董谦。”
吴泗先摇摇头,随即又忙点着头,哑着嗓子嚷道:“瞧见,就是那个鼓儿封!”
瓣儿忙又问:“你看到他动手?”
吴泗怔下,才道:“昨晚家里没有外人,只有他。也不知道他是什时候钻进来。”
“你没看到他动手?”
吴泗不情愿地点下头,又道:“昨晚服侍老相公吃过饭,就回自己屋里去,后来去堂屋看他,就见那个鼓儿封站在堂屋里,老相公躺在他脚边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