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儿催道:“快说说!”
瓣儿难为情道:“还是嫂嫂替说吧。”
温悦便将前后经过讲遍
“嗯。只是彭嘴儿现在已死,这桩命案也就只能沉埋地下。”
赵不尤和墨儿不约而同都叹口气,起进到屋中,还没坐下,温悦和瓣儿从后面走出来,两人神色有些古怪。
温悦道:“有件事得跟你商量。”
“什事?”
“是瓣儿。这阵,她自个儿去查桩案子,就是上个月范楼无头尸案,最后竟被她查清楚。”
不会儿,墨儿就带着乙哥进来。开门、关门都是由何赛娘严控。
“赵将军,又有信要送?”乙哥笑嘻嘻地问。
“不是送信,是跟人。”
“这个最在行,只要被盯上,他就是钻到耗子洞里,也能揪出他尾巴。”
“好,这百文你先收着,明天完事后再给你百文。”
色始终警惕。
墨儿迎出来:“哥哥,武翔又收到密信,要他明天交那香袋。这是那封密信——”
赵不尤接过那封密信,仔细看过,冷哼声:“看来这人自认有十足把握。”
“们该怎办?”
“就照信上说交货。无论他如何神机妙算,总得找人来取。”
“哦?”赵不尤望向瓣儿,很是意外。
瓣儿笑着吐下舌头,小声说:“哥哥不要骂。”
赵不尤笑起来:“这是好事,骂你做什?不过,那案子真被你查清楚?”
墨儿在旁也惊问道:“瓣儿?你个人?”
瓣儿眨眨眼:“还有两个朋友帮。”
乙哥乐呵呵收钱,赵不尤仔细交代番,又将顾震给他面官府巡查令牌给乙哥备用。乙哥接那令牌,满嘴答应着乐滋滋走。
“哥哥,还发现,康潜应该是彭嘴儿设计害死。”墨儿道。
“哦?顾震不是让仵作查验过,他是醉死?”
“始终有些疑问,康潜平日极少饮酒,就算想借酒消愁,恐怕也不会次喝那多。所以怀疑当晚可能有人在旁哄劝,甚至强灌。之前,给康潜演示如何从外面闩上门闩,他有些害怕,马上从炉壁里抠些黑油泥,把门板上蛀洞填抹上。刚才从武家出来,又看看那个蛀洞,觉着蛀洞上油泥印似乎有些不样,但不能确证。康家房子锁起来,万福让武翔代为照管。便从武翔那里讨来钥匙,进到康家厨房里,查看下炉壁。填抹蛀洞并不需要多少油泥,记得很清楚,当时康潜只在炉壁上抠下。然而,刚才看时,炉壁上有两道指印,而且都是新印迹——”
“想谋害康潜只会是个人——彭嘴儿。”
“要不要去请顾震大哥派些人手?”
“不必。此人已有成算,人多反倒碍事。只要盯紧来取香袋人,不要跟丢就成。”
“武家兄弟和们恐怕都不能去跟。”
“有个极好人选——乙哥,他腿脚快,人也机敏,又不易被人注意。”
“那去叫他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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