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你不娶?”
侯琴微微点点头,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泪水,忙用帕子拭掉。
池也阵伤惋,稍等等,才又问道:“那个大官人多大年纪?”
“大概三四十岁。”
“那就不是曹喜。”
赵不弃想,乌鹭跟着起离开,烂柯寺里便没有人。朱阁事先安排好人便可以用轿子或马车,偷偷带走晕死在铁箱里阿慈。而后又把香灰填满,铁箱还原。
而这棋痴和尚,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做什。
青鳞巷那座宅院中。
侯琴看到池取出那块古琴玉饰,先是惊,继而眼中露出羞愤。
她低声道:“董谦说……那人叫曹喜。”
鹭满脸茫然。
赵不弃笑道:“算,你果然不知道。好,接着说,猜当晚朱阁让你不要闩寺门?”
乌鹭点点头,眼中露出惊异。
赵不弃心想,天未亮时,那丑女香娥就偷偷溜进来,藏到香炉铁箱中。
他继续问道:“第二天,你又早支走弈心?”
侯琴愕然抬头。
池望着她道:“今天来就是为证实这件事。董谦错认为是曹喜,为此发生些事情,他自己也至今下落不明。不过你放心,这件事总算弄清楚,这就回去和朋友商议,找到董谦,再把你搭救出来。”
告别侯琴,池出来后,当即就想去告诉瓣儿,但见天色太晚,只得忍住,骑着驴回到家中。
她把事情经过讲给义父鼓儿封和义兄萧逸水。萧逸水倒不觉得如何,只说:“如今骨肉人伦算什?
侯天禧和侯伦父子强行将侯琴送到这院别宅,供那个大官人玩乐。个多月前,侯伦带着董谦来这里和侯琴见面,董谦问侯琴那人姓名,侯琴却不知道。只在床脚捡到那人遗失玉饰。董谦看到那玉饰,自然认得是曹喜。侯琴也就记住这个名字。
池也惊,忙问:“董谦还说什?”
侯琴似乎又要流泪,她深吸口气,才望着窗外暮色道:“他说——马上去找父亲求情,把救回去。才说完,哥哥就进来,催着他走。他临走前,又说句话——”
“什?”
“他望着说——‘无论如何,仍是那四个字’。”
乌鹭点点头,不敢抬眼,低声道:“朱施主让贫僧那天不要开寺门,莫放外人进来。从巳时起,留意外面声响,他到寺门外会高声说句‘拜佛何必择庙宇’,贫僧若听到,就打开寺门,让他们进来,给同行另个男施主讲解两廊壁画。贫僧并不知其中有何隐秘,且不是什难事,就照着做。贫僧正陪着两位男施主观赏壁画,那位女施主独自去殿里拜佛,刚拜拜,就变作另个女子……”
赵不弃看他满脸愧色,又纳闷不已,不由得笑起来。
乌鹭见他笑,越发惭愧,不住念诵:“阿弥陀佛!罪过,罪过!”
“他们送那丑女去酸枣门外寻她家,你也去?”
“那是朱施主要贫僧做最后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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