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是蓝伯母去打听来。”
“你不心疼?”
“家祖、家父从来不愿贪慕钱物。只是有些惋惜,那些钱物本该用来救助穷困。”
“好!”赵不弃笑着赞句,又问道,“你这路奇遇,才过半,接下来,那位阿慈就变身?”
“这你也知道?”
议亲。
对何涣而言,这其实也是好事。不告而娶,于情于礼都有愧于祖母和母亲。旦泄露出去,阿慈也将背负重婚偷*罪名。等阿慈和丁旦离婚后,禀告过祖母和母亲,再明媒正娶,才不负于阿慈。
于是,他继续留在蓝婆家里,央求蓝婆不时去打探丁旦消息,但丁旦现在是堂堂相府之孙,根本难以接近。何涣曾想过去告官,但又怕传扬出去,坏祖父清誉,更怕丁旦反咬,会牵连到阿慈名节。
来二去,转眼又拖过个月。这短短个多月,却是他有生以来最欢喜日子。
他占阿慈卧房,阿慈便去蓝婆屋里挤张床。但老小几个人,每天在起,竟像家人般。不但阿慈,连阿慈家中事事物物,何涣都觉得无比新鲜,每天帮着弄豉酱,筛拣豆子、泡水、蒸煮、调味、搅拌、腌存……都是他从未经见过事,做起来竟比读经书、看诗词更加有滋味。
“当然,正月里到处都在传。”
何涣叹口气。
而阿慈,虽然言语不多,也时时避着他,但脸上似乎有笑意,蓝婆和万儿也都格外开心。虽然何涣自己家中也和睦安宁,但毕竟有些规矩讲究,在这里,凡事都简单松活,让他无比舒心自在。
赵不弃路听着,并不说话,但直在笑。听到这里,才开口问道:
“你直没有去看看那个丁旦?”
“只去过次,腊月底时候,趁天黑进城,到家宅子门外,远远见大门关着,看不到人,等会儿,怕被人认出,就回去。”
“丁旦赌光你家房宅钱物,你知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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