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禾在旁补充道:“凶案其实发生在隔壁。死者也不是董谦。”
池越听越糊涂:“董谦没死?那他人在哪里?那具尸首又是谁?”
瓣儿道:“,你记不记得件事?当时穆柱大哥曾提到,隔壁那三个客人点菜和你们这边完全样。他们应该是早有预谋,三个客人中两个杀另个。事先又和董谦约好,让他走错房间,留下大醉曹公子和地上那具尸首。”
池大声反问:“董谦为什要这做?”
瓣儿轻声道:“至于原因,还得再查。”
“尸体不在这间房里。”
“难道是从外面搬进来?”
曹喜在旁沉声说道:“董谦扶着回来后,并没有进原先这间房,而是进隔壁那间,尸体在隔壁。”
“走错!”池更加惊诧,望着曹喜,全然忘记恨。
“是——”曹喜点点头,随即转向瓣儿,“赵姑娘,依你所见,董谦并不是无意中走错?”
家小酒楼,还娶同样只身来京城阿丰。第三年,他来到这范楼。他爱这范楼,是因它正对着太学辟雍,来酒楼大多是学生士子。他们言行举止要文雅得多,谈话题也高深,就像当年那位教授。虽然只能在端菜间隙听些片言只语,却也已经让他如同活在诗海书山中般。
谁知这样个风雅之地,竟也会发生这等血光之灾。
来京城几年,路虽还算顺当,穆柱却始终记着父亲说那两个字:小心。
这京城不像其他地方,更不似他家乡,随便个小户人家,资财在他乡里都算中等以上富户。随便个人,都不知道背后是什来路。因此,定要小心,小心,小心。
可是哪怕如此小心,还是撞上这样事,招来这样把带血匕首。
她又望向曹喜,曹喜立在窗边,片刻之间,他似乎疲瘦几分,但脸上却挂着丝笑,似嘲,又似愤。嘴里喃喃道:“竟以为自己认得他……”
瓣儿本想问他些话,但见他如此,不忍再开口。
这时,穆柱回来,手里拿着个布卷。他揭开布卷,里面裹着
瓣儿点点头。
曹喜忽然低叹声:“所有人里,只把他当作朋友……”
瓣儿见他神情忽然变得无比落寞,心下片恻然。
池忙道:“怎可能?他为什要这做?而且,当时出事后,也赶忙回来,琵琶搁在墙角,若是走错房间,琵琶就不应该在那里!”
瓣儿轻声道:“整个凶案其实根本不是凶案,只发生件事——就是把你琵琶放到隔壁。”
池环视酒间,茫然问道:“瓣儿,这究竟是怎回事?”
瓣儿笑着道:“们最先其实都在怀疑,但都没有想到那其实根本不可能——”
“什事?”
“曹公子当时虽然醉,但毕竟还有知觉,凶手胆子再大,也不敢当着他行凶,更不可能无声无息离开。因此,当时根本没有发生凶杀案。”
“那尸体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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