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定是慌神,根本顾不上去看是第五间还是第六间。对,还有个证据能证明董谦和隔壁凶手是合谋——据讲,那天隔壁客人是三个人,他们点菜时,让酒楼大伯穆柱照着董谦他们菜式来点,两间房里桌上菜模样!下去给董谦做鱼之前,最后道菜已经上来,隔壁凶犯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杀人,两个杀个,要轻易得多。此外,在厨房做鱼时,穆柱还请她做两份,说是要给隔壁那间客人!”
“这说,那个穆柱知情?”
“那天们去范楼,穆柱吞吞吐吐,很畏怯样子。不过,估计他和这件凶案无关,只是看破真相,却不敢说。也许隔壁凶手威胁过他。除穆柱,其他人恐怕都不知道这内情。”
“但董谦为什这做?”
“定是为嫁祸给曹喜,至于原因,还得再查。”
于惊喜,嘴里时搅不清楚,温悦当然听不明白。
她稍稍理理思绪——
第,董谦并没有死,地上那具无头尸体是另个人;
第二,董谦也并没有杀人,那具尸体是其他人杀;
第三,董谦也不用搬具尸体进来,那具尸体在隔壁,是其他人杀。
“如果穆柱能证实房间错,那这个案子就告破!咱们家瓣儿姑娘真真不起呀!”温悦伸出拇指赞道。
瓣儿喜得涨红脸:“除穆柱,和曹喜说不定也能证实,这就找他们起去范楼!”
“看你时聪明得冰雪,时又莽愣愣,他们隔那远,你何必费力来回跑?先找乙哥给他们稍个信,等约好再起去。”
“这就去写信!”
理清楚后,她才放慢语速,条条讲给温悦听,最后字字道——
“董谦扶着大醉曹喜回来后,走错房间,走进隔壁!”
温悦听,先是惊,低头默想半晌,才慢慢道:“这案子最难解释,是房间里发生凶案,曹喜却点都没看到、听到。说他是凶手,身上又没点血迹。你这个想法倒是能说得通——若是走错房间,那尸首在靠墙边地上,隔着张桌子,曹喜已经大醉,被扶进门后,马上坐到靠外椅子,趴在桌上,没看到尸体并不奇怪。董谦也只要随手关上门,悄悄走出去就成,那天范楼人多,不太会有人留意。不过——”
瓣儿等不及,忙道:“范楼横着有十间房,各间陈设也都样。董谦他们那间是左数第六间,正好在中间,就算没醉,也很容易走错。而且估计董谦绝不是无意中走错,而是有意为之。他恐怕是和隔壁人事先约好,隔壁凶手杀人,然后把房间留给董谦——”
“曹喜没有发觉进错房间,倒好解释,但池和其他人也没有发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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