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去,就已经很好,酒钱怎能让你出。”
池早早就去范楼,和店里大伯穆柱闲聊,才知道护着自己叫董谦,讨人嫌那个叫曹喜,和事佬是侯伦。
直等到中午,侯伦和董谦先到。看到董谦走进来,池心微微动,看董谦身材魁梧、方脸浓眉,不似般书生那纤白,皮肤微有些黑,正是自己最喜欢类长相,尤其那目光,端正而温和,让人看
“池姑娘不认得在下?那天在范楼——”
“哦?侯公子怎找到这里?快请进!”池这才想起来他是那天和董谦、曹喜起喝酒听曲,不爱说话那位。
“是从范楼大伯那里打问到池姑娘住址,今天特意来请池姑娘去助兴。”
“怎敢劳动公子大驾?随便找个人捎个口信就是。去哪里呢?什时候?”池心里动,又想起董谦样子。
“还是范楼吧,就今天中午。”
扮泼皮情种——”曹喜说着站起身,也挥拳向董谦打去。
两人动真怒,扭打起来,这让池大大意外,时间愣在那里。不过两人都是文弱书生,看来都没有打过架,厮缠在处,你抓衣领,扯你袖子,帽儿被抓歪,衣服被拽乱,却没有几拳能实在打到对方,桌上碗盏倒是被撞落几个。因此也分不出谁占上风、谁落败。若换成池,几招就能制胜。
旁边侯伦见打起来,忙站起身去劝,但也是个没劝过架人,拽拽这个,扯扯那个,最后变成三人互扯衣服。幸而穆柱听到响动,赶进来,连求带哄,才将三人各自分开。
又低声劝着,让池和鼓儿封赶紧离客间,悄悄走。
从范楼出来后,池随即也就把这事儿忘。
“好,定去。”
“另外——”侯伦犹豫下。
“什?”
“那天在范楼,他们两个结气,至今互不说话,们三个是多年好友,往日从没这样过。是想替他们说和,事情因池姑娘而起,所以才来请池姑娘,望池姑娘……”
“那天怨张狂,耍性子,没顾忌,惹得那位公子生气,正想着找个时机好好道歉赔罪呢。这样正好,侯公子放心,今天定多赔几杯酒,酒钱也算。”
从十三岁出来唱曲,这样事经得多,算不得什,心上裹那层茧,比她指尖弦茧还厚。只是偶尔会想起董谦,到京城后,她见得最多是文士,大多也都本分守礼,但很少有谁能这样热诚待她,不但真心赞赏她歌艺,更为护她不惜和好友动手。
不过,她也只是心中感念,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,连去打听董谦姓名念头都没有。谁知道,后来竟会再次见到董谦,并成死别……
过几天,有天早上,她梳洗打扮后,正准备出门,却听见敲门声,开门看,是个书生,身材瘦弱,面皮微黑,神情有些拘谨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
“池姑娘,在下姓侯。”
“哦?侯公子有什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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