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有个想法,不过先得问个问题,这后门白天是不是常开着?”
“贱内在家时,她要进出后门,白天是常开着。”
“那绑匪就应该是前天趁你们不留意,溜进来,躲进你兄弟卧房里。”
“这刚才也想到。不过,还想起件事,那天上午,吃过粥后,进过这卧房次,去取本书,是欧阳修《金石编》,此前兄弟说睡前看,拿进去。进去取书时,房里并没有躲着人。”
“会不会躲在床下?”
他虽然急着要将喜讯告诉康潜,却只能耐着性子,在旁看着康潜写好契约,用自家母子两头牛只换来只玉杯、枚玉扣,康潜、汪员外和保人武翔分别签字画押,交割完毕后,武翔才陪着汪员外走。
康潜将那玉杯、玉扣收好后,才问道:“让赵兄弟久等。这急匆匆赶来,是否查出什?”
墨儿忙道:“已想出绑匪是如何劫走你妻儿。”
“哦?”这几天来,康潜第次略微露出点喜色。
墨儿请康潜来到厨房,他走到后门边,先看看左边门板,门闩斜上方不远处果然有个蛀洞,很小,但能穿过细线绳。他从怀里掏出那根细线绳,尾端紧紧拴在门闩横木中央,系成活扣,活头端留出尺多长。而后,他把针线穿过门板上那个蛀洞。
。汪员外则只愿单用那只羽觞换两头牛。
康潜勉强打起精神,叉手问讯过后,问道:“汪员外果真愿意出那个价吗?”
汪员外咂着嘴:“能否再补三贯钱?”
“只能那个价。”
武翔也劝道:“物是死,牛是活,不但有租息,还能产子。你刚才不是说主意已定?”
康潜直看着他,满眼疑惑。墨儿笑笑,低头绕过细绳钻出门,牵住线绳活头,拉住门环,从外面将两扇门关起来。随后抽出蛀洞中穿出针,扯出线头,用力拉拽,里面门闩横木随之插进插口,门从内闩起来。而后,他又扯住门缝里牵出来线绳活头,用力拽,里面绳扣应手解开,再用力抽,线绳便整根抽出来。
这样,轻轻松松、毫无痕迹,便从外面将门闩上,线绳也收回来。
康潜从里打开门,望着墨儿,有些惊异:“亏得赵兄弟能想得出来。”
墨儿笑着道:“不过是个小伎俩,只是这绑匪看来真是花心思。”
“那绑匪是怎进来?”
汪员外却还想再磨磨,不停搓手咂巴嘴,直念叨自己东西有多好。康潜却没精神再争执,连听都不耐烦听。扭头,却见赵墨儿骑着驴子快步赶过来,眼里似乎闪着喜色。难道他查出什来?
康潜越发不耐烦,回头断然道:“就那个价,母换羽觞,子换扣。”
汪员外见说不通,便叹着气道:“也罢,也罢。跑这几趟,盘缠都饶进去不少,再跑下去,越亏越多。货已带来,咱们就请武侍郎作保,现在就写约?”
“好。”
墨儿赶到时,康潜正在交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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