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儿又抬头望眼饽哥,饽哥也正盯着他,目光满是被冤枉气闷。他转头又问:“尹婶,木盒里其他东西有没有少?”
“其他东西都在,只有块两小银饼没有。那块银饼已经藏十几年。”
“您昨天最后见到孙圆是什时候?”
尹氏面色微变:“昨天下午,放好香袋出去,他回来过次。不过,他就在水饮摊子那里待会儿,听着他是直接走,并没有回家。而且,圆儿虽然有些懒散,却从不偷拿家里东西,需要钱他都是直接跟要,这多年,家里从没丢过文钱。还有,接这香袋事,因怕他多事,并没有告诉他,只告诉勃儿个人……”
饽哥随即转过眼,望着墨儿,冷声道:“没动过里面东西。”
“除你,还有谁?你就是要害死们母子……”尹氏厉声反问。
“尹婶,先不要着急,姓康和取货都没说香袋里究竟是什东西?”
尹氏略略平息下怒气,低声道:“取货那人不愿意说,姓康昨晚才讲,说药丸里应该藏着颗珠子,油纸包里是对耳朵。”
“耳朵?”墨儿愣。
,锁头是好吗?”
“都锁得好好。”
“屋门呢?”
“放好香袋出去后,也锁好。回来取东西时,门锁也锁得好好。那人走后,赶紧去摸窗户,也都是关死,外人应该没进来过。不过,屋门钥匙勃儿和圆儿都有。”
墨儿点头想想,又问:“香袋是从哪里取到?会不会对方给时候就已经不对?”
“他说是人耳朵。”
“什人耳朵?”墨儿起初以为只是小事桩,这时才发觉这事情不简单。
“姓康不肯说,不过他说,他也是经别人手给他,他拿到后只看眼,油纸包也没敢打开,就交给勃儿。”
“这说,姓康拿到时,或许就已经被换掉。”
“姓康说,交货给他人绝对信得过。”
“是个姓康人,他应该不会这做,昨晚他还冲到家里,疯般跟们要他妻儿。”
“他妻儿?”
“他说那取货人劫走他妻儿,用那香袋里东西来换。”
“这说,他也不会换掉里面东西。目前看,经过手共有五人……”
墨儿不由得回身向外屋望去,饽哥不知什时候已经立在卧房门边,他沉着脸瞪着尹氏,目光又冷又硬,更隐隐透出些乐祸之意。墨儿暗暗惊,尹氏是饽哥后母,饽哥自小就很怕尹氏,和尹氏说话都低着头不敢大声,现在却这样直直瞪着尹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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