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为何要下毒?男女,如此安排设计,定是受人指使。般仇怨绝不至于下毒杀人,难道是由于梅船案?那案子牵连极广,背后之人恐怕是知道赵不尤不会轻易罢手,因此才趁他去应天府,下毒毒害们母子,好让他停手?
温悦惊怕起来,丈夫去应天府,恐怕也有危险!墨儿去小横桥,说不准也要遭人暗算。那些人毒杀不成,恐怕还要来设法加害,眼下,只能拼力护好瓣儿和琥儿。
她伸手将剑掣出截,剑锋在夕阳下闪耀刺眼银光。她只跟着丈夫比弄过几回,从没有认真练过。真要有凶手逼近,恐怕斗不上两招。她不由得大为后悔,但事已至此,只能尽力而为。
正在慌惧,大门忽然敲响,温悦惊
“有!迎面个汉子急慌慌走过来,琥儿就是被他撞倒。抱起琥儿回头要骂时,那人已经走远。身旁还有个阿嫂,也跟起骂那人两句,还问琥儿跌坏没有。”
“那阿嫂你见过吗?”
“从没见过,她也提着个菜篮子,不过上面盖块布。她说完就往另边走。”
“今天买这些菜都丢掉!菜刀、砧板都用热水好好烫烫。晚饭切点酱菜,将就吃顿。”
夏嫂听愣,忙要问,温悦却没有工夫解释,忙转身走到堂屋,告诉瓣儿:“你带琥儿到里屋去!”
堂屋去!”
瓣儿忙应声牵着琥儿躲开。
夏嫂惊声道:“剖好洗好这鱼,挂在柱子上沥水,正忙着切菜,这猫不知啥时间溜进来,这高都能把鱼叼下来,它怪叫两声,才发觉,等回头看时,它抽搐几下,就不动弹。”
“鱼仍是在老柳鱼行买?”
“对啊。这两三年都是在他家,没换过别家。”
瓣儿似乎也已经猜到,并没有问,哄着琥儿走进自己房里。温悦又赶忙去内屋取三百文钱,回到厨房,夏嫂正挽起袖子,将砧板放进热水锅要刷洗。
温悦道:“这些先放着,等会儿再收拾,你拿着这钱去巷口找乙哥,让他租头驴子,赶紧去东宋门外瓦子,找见妹子何赛娘,让她立刻到家来趟!”
夏嫂忙擦手,接过钱,快步出去。温悦跟着她走到院门,等她出去,立刻闩好门,回身去堂屋摘下丈夫那把长剑。
她握着长剑,心里急急思虑:那条鱼定是有人投毒。
琥儿被人撞倒,是事先设计,跟在夏嫂身后那妇人恐怕直偷偷跟着夏嫂,买条样大小鲤鱼,喂好毒,趁夏嫂去扶琥儿,掉换夏嫂篮子里那条鱼。
温悦心底忽然涌起丝不祥:“你回来路上碰到什人没有?或者把鱼放到哪里?”
“没有啊,先买齐菜,最后才买鱼,只在鱼摊前跟老柳媳妇说两句话,就牵着琥儿回来。”
“你再好生想想?”
“哦!对!到巷口时,琥儿跌跤,赶忙把菜篮子放下,把琥儿抱起来,替他拍拍灰……其他再就没。”
“当时附近有没有其他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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