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星期六晚上,仍旧坐在大
她去吃早餐。于是和她到咖啡店去点早餐吃,包括难吃土司、难吃荷包蛋、难喝牛奶。就在那时候,她还不断地问,你父亲是做什啦、你高中成绩好不好啦、你是几月生啦、你吃过青蛙没有啦等等。头跟着痛起来,因此吃完早餐,便告诉她打工时间到。
“那……们不能再见面吗?”她有些落寞地说道。
“过阵子再找个地方见面吧!”说。然后们就分手。个人静下来后,突然觉得烦躁不堪,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。后悔自己做这种事,但当时却又不能不这做。肉体又又渴,只想和女人上床。和她们上床时,满脑子想却是直子。想起黑暗中直子那白晰裸体,那叫声,以及雨声。然而愈是往下想,肉体便愈是渴。独自在屋顶上啜着威士忌,边想着自己此后该何去何从。
七月初,直子寄来封信。短短封信。
“久久才回信,还请原谅。但也请你理解,是费番工夫才提起笔来。而且这封信也已经重写十次。提笔写信对来说,是件相当痛苦事。在此先从结论说起吧。决定要先休学年再说。说是说『先』休学,但想大概不会回去念。休学毕竟是道手续而已。你或许会觉得很突然,其实已经考虑很久。有好几次都想告诉你,但始终说不出口。害怕说出来。
有许多事,请你不要在意。不管发生什,或不曾发生什,反正都已成定局。也许这说会伤害到你也不定,如果真是这样,向你致歉。只是想告诉你,希望你不要因为而自责。这确是该由自己来负责。这年多以来,直不敢去面对它,也因此添你许多麻烦。想,也该告段落。
将国分寺公寓退掉之后,便搬回神户。看好阵子医生。医生告诉,在京都山中有所疗养院很适合去,大概会去住段时间。它并不是正式医院,只是供人自由疗养设施而已。有机会话,会再向你解释得清楚些。但现在没办法。现在需要是个和外界隔绝而安静地方,可以好好地休养。
这年来你能直陪在身边,非常感谢。这话请你定要相信。你并没有伤害。是自己伤害自己。真这觉得。
目前还没有准备好要见你。并非不想见你,只是还没有准备好。旦准备好,会立刻写信给你。到那时候,们就可以更进步地认识对方。正如你所说,们彼此应该作更进步认识才好。再会”
把信反覆地看几百遍。愈看便愈觉得难过,就像从前直子凝视样难过。既无处发这种郁闷,也无计收拾。如同吹过身边风般,既没有轮廓也没有重量。甚至无法将它留在自己身上。风景就从眼前缓缓地走过。听不见它们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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