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相思搂进怀里。“那还不是孤单吗?”
“才不孤单。”她认真地道,“又不是离你就活得没意思,就算你在家,不还是主动说得多?”
江怀越笑笑:“要是话多,你定会觉得不正常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!”她扳扳他下颌,警告道,“只不过你可得记住,不准拿公事当借口,在外面应酬不回来!”
他着实无奈:“……你是不是小心过头?这还需要提醒?”
她心里想:那要是事情没完没呢?
嘴上却没说,只是趴在雕花琢凤床栏上,望着斜侧屏风。
他迟疑下,又道:“你觉得孤单吗?”
相思摇摇头。
江怀越想再问下去,却又觉得有点意兴阑珊,于是躺在她身边,只是握住她手。
临近夏末时,江怀越又接到京城来信。他思忖再三后,告诉相思说,得离开南京。
“有要紧事发生?”相思失望地问道。
“有些事情,内阁争议颇多,得回去看看。”他并没有说得很明白。朝中事情,往往是不对她讲。相思也知道他不便明说,只得收拾起行囊,第二天与宿昕道别场,又启程返回。
他们回到京城时候,天气已经不怎炎热,江怀越把相思送回家之后,很快就去宫中。那天晚上,她等到很晚才见江怀越回来,不免担忧起来。
“大人,真没事吗?”
相思却道:“你不要忘记,当初是在哪里认识!其实有句话直没说,是给你留面子!”
江怀越更是头雾水。
她哼笑着点点他心口:“大人,你要是真清清白白,还会去淡粉楼喝酒?”
江怀越脸红。“……那是不得不去应酬罢!又不是自己设宴。”
“那邹大人为什非要把宴席放在淡粉楼,而不是其他普通酒楼?或者干
相思回过头看看,忍不住道:“你也不哄哄?”
他看她会儿,慢慢道:“不会哄人。”
“那也别躺着不说话啊。”相思有点生气,打他下。
江怀越侧过身,还是抓住她手,道:“可是你如果觉得孤单,说再多好话也没用。”
“没有。”她慢慢躺在他身旁,“只是你不在时候,会想着你在宫里做什,晚上在值房什时候才睡觉,会不会折腾到很晚还在看奏章……”
他用凉水洗着脸,道:“建州女真有异动,朝中意见纷纭,现在总算是定下先锋将军。”
相思惊呼:“不会是你吧?!”
“不是。”江怀越望向她,眼里含着温情,“也不能每次都让去啊,又不是真找不到人。”
相思这才松口气,只是江怀越虽然不用去前线,但因为军情多变,此后段时间,他又开始早出晚归。有时候轮到值守,偌大院里就只有她人居住。
在他回来时候,相思不免抱怨几句。江怀越静静坐在床沿上,听她讲完,才道:“等忙过这阵子,应该会好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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