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你也想除掉金玉音?”
“从臣无辜被贬南京,直到调去陕西又不得归京,期间金玉音传来怀孕消息,这切只怕都和她脱不关系。”江怀越眼梢流露几分阴柔恨意,上前步,缓缓道,“臣站在自己立场,也站在王爷立场,无论如何,这金玉音,是断不能留。只是……”
他眼眸微动,唇边浮现丝无奈笑意,“万岁如今被她所惑,只怕臣想要回京也成难题。”
辽王闷哼声:“倒不信这金玉音真有天大本事!只要你愿意替除掉此女,需要什尽管开口!”
江怀越旋即躬身行礼:“多谢王爷,王爷是否知晓,金玉音还有名得力军师,否则她独自人身在宫闱,又怎能左右群臣?”
拖泥带水,瞻前顾后,才使得事情久久未能解决!江怀越,今日找你来,是要看云岐留下证据,二也是想问问,你置身在这样局面中,到底有什打算?”
江怀越眸色微沉:“王爷,您与当今圣上到底谁是谁非,这皇位应该如何归属,与又有多少关联?无论谁登临宝座,江怀越始终都是皇家内臣。”
“说得轻巧,你也不想想,那皇兄只要在位天,能容许你和云岐女儿成双成对?相思父亲死于灭口,你是内侍,每天出入宫闱,你说皇兄会不会猜忌于你,从而斩尽杀绝?”辽王斜睨于他,“若继位,不会再追究往事,西辑事厂仍旧由你主管,你愿意娶云岐女儿,跟也没有半点瓜葛。掌印还有什好推脱?”
江怀越眉间微微蹙,继而抬眸道:“既然如此,臣有事想问。”
“说。”
辽王闻言怔:“莫非她还暗中勾结臣子?”
江怀越微微笑:“她不需自己出面,自然有人为她以名利引诱众臣,甚至还动用您名义,这点,恐怕您是想不到吧?”
“动用名义?!”辽王更为震惊,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“王爷手下是否有名幕僚,叫做程亦白?”江怀越微微顿,放缓语声
“是关于金玉音。”
“金玉音?”辽王听到这个名字,不由得嗤笑起来,“怎,你对她也有兴趣?”
江怀越不置可否:“臣只是不明白,金玉音原本应该是暗中效力于太后,否则又怎会从司药局被调回惠妃身边……只是惠妃死后,她这步步似乎走得越来越远,到如今身怀龙胎位居贤妃,难道也都是太后与王爷授意?”
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辽王脸色寒,“枉当日见到她,还觉得此女娴静温雅,举止有度,本想着太后在宫中也需要有人协助,没料到这金玉音居然阳奉阴违。现在听说她还搬去太液池,只等着瓜熟蒂落!”
“王爷若是想要继位,万岁不可有后,当务之急难道不应该全力消除隐患?倘若金玉音生下龙子,就算王爷翻出所谓证据逼迫万岁退位,那皇位到底是由您来继承,还是该归于刚出生孩子,只怕群臣间又要争辩不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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