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昕气得笑起来:“相思呀相思,你真是太单纯。他这个人在宫中朝中混迹多年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巧舌如簧那是出名,你居然还说他不善言辞!唉,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连黑白都分不清!”
“那也没有小公爷您能言善道呀,您看看们大人在您面前
“小公爷,您在这里等着们回来吧。”相思好言相劝,他却不领情,“不是江怀越说有危险吗?就他现在这样子能保护你?”
宿昕不顾江怀越冷漠眼神,居然也挤进车子,端端正正振衣衫,吩咐车夫启程去往郊外祠堂。
这路上,江怀越始终面如寒霜,相思坐在车内,说话也不是,沉默也不是,只好撑着脸颊望向窗外。
宿昕却还在本正经地分析:“要说那盘凤钗如果真能找到,也不定就能查清云大人当年案情,除非是他曾经借助盘凤钗留下铁证,这样才可以呈送到万岁那里,还云家清白。”
相思黯然:“也知道,但既然留下线索,总不能就此放弃不去理会。姐姐生前对此物十分重视,她也很想亲眼看到父亲冤案被昭雪那天……”
尽管宿昕不情不愿,相思既然开口,他也只好又派人去将江怀越找过来。
江怀越听相思转述过后,问道:“你是现在就想去祠堂?”
“还要等下去吗?怕是夜长梦多。”虽然不知道去祠堂能否找到绣品,绣品又是否和盘凤钗真有关,但毕竟这是姐姐留下唯线索,相思当然不能忽视。
江怀越道:“知道,先前没有马上就去找,就是提防有人暗中跟着你来到南京,想要借此机会找到东西。”
相思还未回答,在旁喝茶宿昕已经皱起眉头抗议:“婆婆妈妈干什?谁敢在南京撒野?要是早知道这事,立马就带相思去祠堂,还用等到现在?”
宿昕见她神色哀伤,连忙道:“那是人之常情,谁不想自己家能沉冤得雪呢?如果真有那天,你也不必再躲躲藏藏,以后就是名正言顺尚书千金!”
直倚坐在侧江怀越瞥他眼,不咸不淡地道:“相思不在意什千金不千金身份。”
宿昕“嘁”声:“她会真不在意?有谁愿意不做名门闺秀而沦为教坊中人?相思说不在意,那是识大体懂分寸,不想给别人添麻烦!你还当真你!”
江怀越头疼地看看他,不知道为什句话就能引来宿昕连番攻击。
倒是相思看不下去,为他解围:“小公爷,大人当初为付出很多努力,他比谁都希望为家翻案,只是他不善言辞……”
“……那还叫来做什?”江怀越冷着脸,“你带她去不就可以?”
宿昕恼羞成怒地直敲桌子:“那不是她就想着要跟你起吗?去个祠堂还非要两人同行,不知道还以为要去上门提亲呢!”
江怀越与相思对视眼,无言以对。
*
在宿昕不满声中,江怀越还是与相思同坐上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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